控室里，导演激动地拍着桌子：

“导播！切特写！把小女孩的表情放大！”副导演举着对讲机直喊：

“观众席第三排那个举手机的大妈，镜头给五秒！她哭得比台上还凶！”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掌声里，朵朵突然甩开苏晴的手，冲着观众席深深鞠躬。麦克风没关，她带着哭腔的“谢谢”让前排几个家长红了眼眶。林瑜弯腰抱起她时，摸到后背洇湿的冷汗，却听见怀里的小身子在咯咯笑：

“哥哥！我看到台下的星星朝我眨眼睛了！”

退场通道挤满举着鲜花的工作人员。一个戴眼镜的大叔硬塞给朵朵一束向日葵：

“丫头！你把我孙子都唱哭了，必须得收花！”苏晴刚接过花，又被两个举着灯牌的年轻女孩围住：

“苏老师！刚才那段即兴和声太绝了！能教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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