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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祥说的增大空间的办法真的有效吗？”温子凡走开之后，程捷宁戳了戳李苡铭。
“有效没效试试就知道。”李苡铭立刻捋袖子。
“别别别，我就是问问……”程捷宁忙忙摆手，躲到一边整理空间去了。
“理论上是有效的，但不太好付之实际，毕竟光挨打提升不了等级。”宋程远想了会，抱着‘反正这些空城里的物资放着也是坏掉还不如让他们收了往后救济别人’的信念，开始动员李苡铭和程捷宁进行克制的实验。
“反正是揍人，我也来。”殷鸿致看了一会，也捋了捋袖子，“阿宁是我们中间比较薄弱的环节，又是后勤，一定要坚实抗打，我们才能安心的在前方开疆拓土。”
“我想想有没有什么毒素可以刺激一下他的潜能。”楚非淡也难得热心的凑上来。
一时间程捷宁被四个人折腾的哭爹喊娘，抱着下手最狠的宋程远直叫哥。
“哥你下手忒狠了！空间虽说是通过意识进出的，但并不是说强行拉伸我的意识就能给空间扩容啊！求放过啊各位哥哥们，伤药又要没库存了！”
“怕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空出地方正好收新的。”最有土匪气、与目前角色几乎无暇贴合的殷鸿致拍拍程捷宁，“隔壁街好多药房，一会咱们去席卷一番。”
“不要啊哥哥们！很疼的！”程捷宁快哭了。
“你看看等级升了点没？”头一回在身边人身上练技能的李苡铭意犹未尽的收手。
“没有！”程捷宁撑着眩晕的脑袋看了眼半点没变化的空间，悲愤的仰天长啸。
“王祥去搭把手，让李苡铭用雷劈那个空间。”冷岚柯看了半天，开始差遣人。
“怎么做？”王祥一听有自己的用武之地，就把之前温子凡给的教训抛到了脑后，颠颠的凑到李苡铭身边。“那空间不在这个次元吧？”
“当然在。芥子纳须弥，那空间就存在于程捷宁体内。”冷岚柯并没有对空间的产生做什么解释，直接上手指导王祥和宋程远一人一边按住程捷宁。
“我好怕……”脑袋被冷岚柯一只手按住的程捷宁有一种很不安定的感觉。
“别怕，我们在精神上支持你。”楚非淡抱着水桶坐到一边去，和殷鸿致在周边布下了一道毒障，以防突然有丧尸之流蹿出来影响里面几人。
毒障依赖地面上纵横蔓延的水往外发散，离散速度奇快，楚非淡不得不一直专心维护毒障的完好，抽空再关心下地上的水干了没，忙乱好久才稍微找到一些诀窍。
直到地上第三次被泼上水，程捷宁体内的空间还是没被揪出来。
将整座城市周围都搜刮了一圈的温子凡晃悠着回来，险些被这大阵仗吓一跳。“干什么呢这是？生孩子啊？生孩子也不用这么严阵以待吧？”
“去，你师兄在帮阿宁扩充空间呢。”殷鸿致白她一眼，“还不来帮忙？”
温子凡眨眨眼，看到里面一头汗的宋程远和王祥，以及牙齿都在打颤的程捷宁，立刻洞悉了他们的目的及进度。“啧，这个不好办呐……”
集中了半天精力脸色有些发白的冷岚柯睁开眼，“他觉醒空间的时候你看着了没？”
“没在边上盯着，”温子凡下意识想摇头，仔细想想又不能否认。“但感觉到了波动。”
“我不太了解他们的修炼体系和人体秘境，既然你一直有观察，那来接手吧。”冷岚柯喘了口气，冷汗从额角唰的一声流下，几乎打湿了脚边的一圈地面。
温子凡看着那圈冷汗直咧嘴。
经小粽子一役，冷岚柯的身体几乎等于废了，他居然还敢这样全身心的投入一件危险至极的事情，她也不知该说他太过爱才还是太不把自己的小命当回事了。
“快些。”冷岚柯催促。
“来了。”温子凡琢磨了一会各人的脸色，发觉他们恐怕都已经精疲力竭了，哪怕在边上等着的李苡铭几人精神高度紧绷的也快受不住了，便打了个都散开的手势，自己上前。
勉强有些余力的王祥简单解释了一下他们的计划。
“这是逆天好吗。”温子凡看了眼摇摇欲坠的冷岚柯，简直想说他活该——居然想把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空间抓住然后将雷电导入进去刺激其向周围扩张，先不说这档子事儿风险多大成功率多小，就说成功的后果……温子凡急忙掐断衍生开去的思绪，由衷庆幸冷岚柯没成功，不然到时候天劫下来准是对着他的脑袋去的。
冷岚柯往后退了两步不吱声。
温子凡也懒得说他，支使着程捷宁用最后的力气把空间里的东西都弄出来堆了满满一街，才开始估算一阶中后期空间系异能者身体经脉的承受力。
“经脉很脆弱，一碰就碎。”冷岚柯在金樽玉桂的围绕下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
温子凡无言的打出一道金光灿灿的小龙，看着它钻进程捷宁的天灵盖。
“阿宁怎么样？”恢复了一点的宋程远忙去查探已经晕过去的程捷宁的状况。
“你们打他干什么，”温子凡坐在一张羊毛地毯上，万分不解的用手撑着下颚，“不会天真的以为挨揍能提升等级吧？还有他的识海，有被强行撑大的痕迹，谁干的？”
以宋程远为首的四人面红耳赤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看着几个人一脸真诚的歉意，温子凡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殷鸿致去瞄腾出手又开始吃糖的王祥。
王祥剥糖纸的手一抖。
“这个假设是成立的，但是太想当然了。”温子凡摇摇头，将从程捷宁脚底游出来的光泽黯淡了起码一大半的小金龙收到手心。“先庆幸一下这单纯孩子没抵制你们的干预吧，不然对他识海动手的人都会被冲成傻子。尤其是你，宋程远，别动不动用精神力扫描人体，更不能探索他人识海，不然引发反弹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