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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鲍欠，我还没有夜御百女的能力……”坦诚解释着自己的不足，方正挥舞着虚空大剑，向一只只少女砍杀而去。
鲜血飞溅，虚假的人偶化作碎裂的结晶，接连向他射去。
一把把相似的虚空大剑，自那些人偶心口中涌出，她们拔出彼此的虚空武装，以心怀炽热的占有欲杀向方正。
杀死那个男人，夺走他最完美的遗传数据……
病毒控制着她们的身躯，让她们有着人类的智慧，又仿若野兽般凶残。
然而，到此为止——
“原来如此，只要站在这片结晶之海上，你就近乎无敌么……”
面露讥诮，方正松开虚空大剑，楪祈的虚空武装化作一道道银色的光带，再度填充进少女的心口。
而方正也自空中落下，踩在遍布结晶的海洋上。
见状，一个个樱满真名歪着头，以一副可爱的模样，展现着她们的疑惑，但诧异并未阻止她们的行动。
抬起纤手，在少女们的操纵下，数以万计的结晶之矛，自这片紫色的海洋上涌出，从四面八方刺向七夜方正。
相对于在空中进行消耗战，直接落在结晶之海上才是取死之道，以英灵的战斗直觉，绝不会这么莽撞。
然而，破局的关键，就在这片海洋上……
无视那刺来的一根根结晶之矛，方正俯下身，轻触着这片紫色的海洋。
一道光幕，自他面前浮现。
「是否上缴‘紫色灵魂结晶’？」
“当然啦，还是你靠得住啊，系统老铁！”方正轻笑着打趣道，然而圣杯系统没有自我意识，更没有和他捧哏的打算。
一道道流光涌现，自方正的手掌向四面八方蹿去，顷刻之间，便笼罩了整片世界……
透亮的紫色结晶，在一瞬间化作虚无，空中一只只可爱的少女也原形毕露，化作一簇簇结晶被系统所吸纳。
「采集任务，收集‘紫色灵魂结晶’十万人份，奖励十枚圣晶石，已完成……」
「采集任务，收集‘紫色灵魂结晶’百万人份，奖励十枚圣晶石，已完成……」
「采集任务，收集‘紫色灵魂结晶’千万人份，奖励十枚圣晶石，已完成……」
「采集任务，收集‘紫色灵魂结晶’一亿人份，奖励十枚圣晶石，目前已收集三百二十六万七千五百一十八份……」
于此，无垠的结晶之海，化作辽阔破旧的地下洞穴……
而那只剩灵魂的少女，正呆滞的悬浮在空中。
以这位默示录病毒女皇的见识，完全无法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
那是概念的力量，更是远超一切的规则。
可惜，方正并不打算解释。
抬起手，刺入自己的心口，将那铜色的羁绊礼装拔出。
“少女哦，教授我这就让你脱离苦海……”
说着几年前的烂梗，方正驾驭雷霆，向那脆弱娇柔的少女杀去。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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