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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汉光武帝刘秀(第1页)

故捭者,或捭而出之,或捭而内之;阖者,或阖而取之,或阖而去之。捭阖者,天地之道。捭阖者,以变动阴阳,四时开闭,以化万物。纵横反出,反覆反忤,必由此矣。

因此,采用开放的做法,要么使对方显露真实意图,或者让对方接受自己的观点。采用封闭的做法,可以获取有价值的东西,也可以避开潜在的威胁。捭阖之道反映了世间万物发展变化的规律。捭阖之道可以使阴阳发生转变,从而使四季循环往复,进而孕育世间万物。由此可知万物纵横变化,无论离开、归复、反抗,都离不开捭阖之道。

第一章南阳岁月:皇族末裔的蛰伏

我是刘秀,汉景帝七世孙,却生于南阳蔡阳乡的茅檐下。建平元年(公元前5年),父亲刘钦任济阳令时,县舍曾现赤光异象——后世史官总爱将帝王降世与天象勾连,可我记得分明,幼时家中连祭祀高祖的青铜爵都典当换粟了。

九岁那年,父亲病逝于南顿县令任上,叔父刘良将我们兄妹接回白水村。每逢清明,族长总指着泛黄的族谱叹息:“景帝血脉又如何?如今刘氏子孙连口饱饭都难!”我跪在祠堂青石上,看族老用枯枝般的手指划过“长沙定王刘发”的名讳,最终停在我祖父刘回那一脉——祖辈的荣光,早已被王莽的新朝碾作尘埃。

耕读之间藏剑影

十七岁入长安太学,拜中大夫许子威为师。同窗皆着锦袍乘驷马,唯我脚穿草履,怀揣叔父赊来的半袋粟米。王莽的“王田制”让关中饿殍遍野,我曾见太学生为争半块麦饼厮打至死,而国子监博士却在高谈“周公再世”。同窗强华夜赠《河图赤伏符》,竹简上“刘秀当为天子”的谶文灼得我掌心发烫。当夜暴雨倾盆,我跪在太学祭酒门前:“学生不慎焚毁邪书,甘愿受笞刑三十。”

南阳垄亩听惊雷

归乡后,我披蓑衣扶木犁,与老农同耕于春寒。新朝税吏常策马踏青苗,鞭笞声里夹杂着“刘秀天子”的童谣。堂兄刘玄投绿林军前夜,醉醺醺拍我肩头:“文叔,你这般读死书,不如随我杀官夺粮!”我低头搓着掌中老茧,任油灯将《尚书·洪范》篇映在土墙上:“治世在德不在兵。”

谶语下的暗流

建平三年(公元20年),南阳大旱。我散尽家中存粮赈济灾民,却见里正带人掘开我家祖坟,称“刘氏祖茔有龙气,截断可破旱魃”。族弟刘稷持柴刀欲拼命,被我死死按住。当夜,我独坐残碑前,听野狐哀鸣如泣。阴识(后为阴丽华之兄)悄然现身,递来半卷帛书:“袁氏欲借谶语拥立刘永为帝,君当真甘心做一辈子田舍郎?”

太学剑与南阳犁

彼时我已暗中联络李通、邓晨等豪杰。李通以贩盐为名往来宛城,袖中密藏南阳郡兵防图;邓晨假意迎合新朝,却在颖川私铸兵器。每逢朔望日,我仍按时至县学讲授《梁丘易》,生徒中有新朝密探伪装的书生问:“夫子常言‘亢龙有悔’,若真龙困于浅滩,该当如何?”我抚案而笑,指窗外雷云:“待风云际会时,自当飞龙在天。”

家族裂痕初现

长兄刘演性情刚烈,常怒我不思起事。某日他醉后砸碎高祖灵牌,吼道:“我舂陵刘氏岂能世代为奴!”我默默拾起碎片,以血为胶重新拼合:“兄可知昆阳之战前,项羽曾烹杀义帝?”月光透过破窗,照见灵牌上蜿蜒的血痕,如一条蛰伏的赤龙。

第二章绿林烽火:骑牛将军的崛起

舂陵起兵:牛背上的锋芒

更始元年(公元23年)正月,宛城郊野的冰棱还未化尽,兄长刘演一脚踹开我耕田的茅屋。他手中汉旗猎猎作响,铁甲上沾着新野县尉的血:“文叔!王匡、王凤已在绿林山聚众十万,你还要守着这几亩薄田到几时?”

我弯腰捡起被他震落的《六韬》,指尖划过“疾如风,徐如林”六字,终将竹简投入火塘。烈焰腾起时,三十三张桑木弓、七十二柄环首刀已从田垄下的陶瓮中取出——这些兵器,是邓晨三年间假借商队之名,一车车运进白水村的。

骑牛夺马:宛城血夜

二月丙申,我率宾客二十八人骑牛冲进湖阳驿。新朝税吏正鞭打逃役的农夫,见我们衣衫褴褛,嗤笑道:“刘家小儿也敢劫官?”话音未落,藏在牛腹下的长戟已刺穿他的咽喉。那一夜,我们夺青骢马七匹,斩首九级。兄长抚着马鬃大笑:“骑牛将军,这名号倒比‘太学生’威风!”

昆阳鏖战:九千对四十二万的狂赌

五月甲辰,王邑的云车高十丈,四十万大军将昆阳围成铁桶。诸将欲散,我拔剑劈断案角:“今兵谷既少,而外寇强大,并力御之,功庶可立!”十三骑趁夜突围时,流星划过紫微垣,我知道这是最后的占卜——若定陵、郾城守将不借兵,汉祚将绝于此地。

当六千援军随我杀回昆阳时,莽军阵中竟有虎豹犀象。我解下赤帻掷地:“敢退半步者,犹如此帻!”三千敢死队冲开中军大营的瞬间,天穹骤裂——史书称“夜有流星坠营中,昼有云如坏山”,实则是我们早算准的夏至暴雨。滍水暴涨时,莽军自相践踏的尸骸堵塞河道,下游渔人三月不敢食鱼。

手足喋血:更始殿前的屈膝

捷报传至宛城时,兄长正与刘玄对饮。更始帝赐的鸩酒泛着琥珀光,刘演摔杯长啸:“竖子不足与谋!”我单骑狂奔三百里,却在南宫门外被朱鲔的刀斧拦住。额头叩在玉阶上的闷响,比昆阳城头的战鼓更惊心:“臣弟愿交兵权,求陛下赐河北招抚之职。”

新婚别:宛城柳下的誓言

赴河北前夜,阴识将妹妹送至军营。红烛在残破的军帐中摇曳,丽华的发间还沾着宛城柳絮。“此去凶险,”她将家传玉韘套上我拇指,“若遇绝境,便想这玉上刻的‘慎战’二字。”我抚过她掌心的茧——那是三年间为我暗造箭簇磨出的伤痕。

暗流涌动的庆功宴

更始帝的饯行宴上,王匡故意打翻酒樽:“听说刘将军在昆阳,能使陨石坠地?”我俯身擦拭泼溅的琼浆,任冰凉的酒液渗进铠甲裂缝:“天助汉室,非助秀也。”殿角铜漏滴答声里,我听见李轶对朱鲔低语:“放虎归山,必成大患。”

第三章手足血泪:更始殿前的屈膝

宛城噩耗:鸩酒里的兄弟魂

更始元年(23年)六月庚申,昆阳大捷的露布还在驿道上飞驰,兄长的头颅已悬于宛城谯楼。我闯入城门时,血水正顺着旗杆滴落,刘演怒睁的双眼凝望北方——那是他誓要光复的长安方向。朱鲔的甲士将我拖入南宫,青铜地砖上蜿蜒的血迹,像一条吃尽手足的赤蛇。

更始帝刘玄斜倚龙榻,指尖把玩着鸩壶。那壶身錾着王莽进献平帝时的铭文“万寿无疆”,此刻却盛着汉室宗亲的骨血。“文叔可知你兄长死前说什么?”他忽然将酒壶掷来,我本能地侧头避开,玉壶在身后炸裂的脆响中,听见他幽幽补上后半句:“他说‘愿吾弟为汉武,莫作汉惠’。”

玉阶叩首:三跪九叩的权谋

我以额触地,任碎玉扎进皮肉。第一叩谢陛下诛杀狂悖之臣,第二叩请贬为庶民守舂陵祖坟,第三叩求持节安抚河北流民——每一声闷响都精准算计:

—首叩时,让殿外南阳子弟听见我的“懦弱”,以熄刘玄杀心;

—二叩时,袖中暗藏的《河北豪强名册》悄然滑落,勾起刘玄制衡绿林诸将的野心;

—三叩毕,鲜血已浸透赤帻,群臣中传出邓禹的啜泣,这是最好的悲情戏码。

刘玄的鹿皮靴停在我眼前:“持节?河北可有十万铜马军。”我盯着他腰间晃动的蟠螭玉璜——那是兄长攻破新野时所获战利品——咽下喉间腥甜:“臣愿以项上人头作契,若招抚不成,此头当为陛下箭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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