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令人感动了!我几乎快要哭了出来,唐迟倒是没像往常那般嫌弃我,只道:“师父且先等着。”
“好的,没问题,辛苦爱徒了。”
在昆仑这种地方,想要洗个热水那是相当不易,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
我翘着腿坐在桌前,一面想着曲眉去了哪里,一面想着那个明教男子该怎么处置。不知不觉,浴桶里的水已经装满了。
“好了?”我半眯着眼睛假装打瞌睡。
唐迟如实道:“好了,徒儿不打扰师父了。”
“等下,”我叫住他:“有些地方洗不了,你留下来搭把手。正好为师有些事情想要问你,不介意吧?”
“自然不会介意。”
让他帮我洗澡是假,想要问他问题是真。这梦的事儿如果没法儿解决,那么我们师徒真得分道扬镳了。
说到这儿,心里还是有几分不舍。我遇见唐迟的时候他才十五六岁的光景,我也就比他大两岁些,将近弱冠。这么多年过去了,虽然我们师徒二人没有常常待在一起,可那份情义始终是在的。
我没忍住,不由地叹出一口气。唐迟的手一滞,停了下来,问道:“师父为何叹气?”
“有些问题想不明白,阿迟,你说我们会不会前世就已经见过面了?当年在问道坡遇见你的时候,总觉得你长得有些面熟。”得到回应只有一阵沉默,我为了打破这尴尬,改了话题继续说下去:“帮我捏捏肩吧。”
“这儿吗?”
“不是,往上移一点。也不是,额……”我想去拉他的手,不曾想勾上了他的脖子。
面面相觑,他细长深邃的眼眸近在咫尺。我感到老脸一红,像是被定住一般,怎么也移不开视线。上天给了我祸红颜的命格,是否就是在暗示着什么?那一个个相同的梦境,又是在暗示着什么?
才入山门的时候,流卿师父曾对我说,日有所思夜才有所梦,想要破解这个梦境,就要探寻这梦的根源。
“那到底该怎么做?”我挠挠头,想不明白:“将梦境变为现实吗?”
“这也不失为其中一个方法。”
迷蒙水汽中,我闭着眼睛慢慢地攀上去,逡巡到他的嘴边,轻轻碰了一下。好像并没有什么怪异的感觉,反倒是十分柔软。我放心大胆地逾越雷池,像是蛇一般伸出舌头。我不敢睁开眼睛,只是在边缘悄悄地试探。
已经到了这一步……应该够了吧?可是,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唔……”我本打算停下动作,却不料唐迟会将我反手挟住,也不顾浴桶中的热水,直接将我拉进怀中,湿淋淋一身。
我不得不睁开眼来,撞见那双眼眸,吐不出半个字。那眼中仿佛有一团火焰在安静的燃烧,低低唤了句:“师父……”
我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直觉告诉我,我刚才玩过头了。本想寻出梦境的根源,无奈竟然坠入了这梦中。
唐迟很少露出这种眼神,他是唐门一等一的冷血杀手,能用目光将人杀死的那一种。可眼前的他目光明灭,深邃而幽暗,好似一潭子深不见底的池水,仅仅一眼便能令人溺死在其中。
真要这么做?我用眼神询问他,我觉得现在的他一定犯迷糊了。
他将我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解了自己湿透的衣服,慢慢俯下身来,轻咬着我的耳垂,喃喃而语:“师父,你果真也是喜欢我的。”
“嗯……”我感觉全身都在发烫,有火苗一寸又一寸烧过我的皮肤。
唐迟的手指很轻很慢,也很灵活。我能够清楚听见他传在耳边的急|促喘|息声:“师父,不要怕,徒儿一直都在。”
“师父……不怕。”
就在此时,吱嘎一声,门被人打开了。
☆、降伏雪狮子(一)
我的头磕在桌角,猛然惊醒,揉了揉额头,半眯开眼。
许是昨夜扑在桌上睡觉的缘故,莫名有些腰酸背痛,敢情是做了个梦中梦……
又是那个梦,难道唐迟真的来昆仑了?回想起那梦境,一阵滚烫烧到了耳根子。实在羞耻,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来,唐迟可是年纪比我还要小的徒弟啊。不对,受害者好像是我吧?
这一次门是真的被推开了,若非出现的是那个明教男子,我约莫还在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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