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唐永年的怒火

冷烟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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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意识的就往唐裕看去,用着一副略显恳求的眼神看着他,求他千万别说这事和她也有有关系。但是很显然,她的请求是没有用的。只见唐裕深吸一口气,对着唐永年一脸认真的说道,“爸,这事怪不得谧儿,是懿儿没说清楚,她才会走错地的。”

    “你说什么?”这下轮到林娅楠吃惊不小了,瞪大了双眸一脸不思置信的看着唐裕,简直不敢相信这事跟唐懿有关系。那她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她的本意不是这样的,不是要把女儿扯进来的,她是想让唐谧把唐永年惹怒的,是想唐永年对唐谧发火动怒的。眼见着她这已经做到了,却突然间来了个峰回路转,这事竟与唐懿有关?

    那……,如果真是懿儿的错的话,按着唐永年对这小贱人的疼宠,吃亏受罪的岂不是懿儿?她到现在也没有忘记十三年前,唐永年是如何下狠手打的懿儿,差一点就没把懿儿给打死了。

    唐谧是他疼在心尖上的宠儿,那是因为唐谧是那个贱人的女儿,所以他这些年来事事处处都纵着她,宠着她。她也很清楚,他打的什么心思,可是懿儿是他的女儿,亲生的。他都能下得去那样的狠手啊!

    果然,听唐裕这么一说,唐永年那如剑芒一般的眼神“嗖”的一下朝着唐懿射过来。

    唐懿吓的两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声音微颤的说道,“爸爸,对不起,我……不是,我……”唐懿紧张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此刻,在看到唐永年那杀人一般的眼神时,她脑子里闪过的十三年前,唐永年拿着皮带把她往死里的抽打,那时候她才不过十二岁而已。不管她如何哭泣求情,甚至疼的在地上滚打,他都没有一点手下留情的意思。反而她却是躲避,他却越来往死里打,直至后来,她不动了,就躺在地上任由他抽打,直把她打的皮开肉绽的,打的她晕厥过去,不省人事。至于在她晕过去后,他还有没有再打,那她就不知道了。不过,听妈妈说,那次他把自己的皮带都打断了。

    后来,她在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这才缓过来。不过也因为这样,而伤了元气,至此她的身体都不是很好,就是那一年落下的病根。

    这一刻,唐懿在唐永年的眼里再一次看到了十三年前的那一抹杀气。冷不禁的,唐懿的身子开始瑟瑟的颤抖起来,然后是等待着唐永年的毒打。

    然而,唐永年却并没有对她下手,而是把视线从她的身上慢慢的移到了唐裕的身上。

    见着他的视线落在唐裕身上,林娅楠的心里莫名的升起一抹不详的预感。总感觉这次受罪的不止唐懿一个,就连唐裕也会被罚。

    “也就是说,她去丽岚的事情,你也知道?”唐永年双眸一片阴沉的盯着唐裕,他的声音冷森而又肃寒,就好似寒冬里的风呼啸而过一般,不止冷还渗着一抹慌。

    “嗯。”唐裕点头。

    “不知道!”唐谧急声说道,“爸爸,这事哥和姐都不知道,是我自己一个人的错,跟他们俩个没关系。”

    “你给我闭嘴!”唐永年盯她一眼,“现在给我回房去,是谁的错,我心里有数。你的帐,我一会再跟你算!现在给我回房去!”

    “我不!”唐谧拒绝,“爸爸,你不能把我的错加诸在哥和姐身上的。”

    唐永年没理会她,而是双眸一片阴鸷的审视着唐裕,“你刚才说,是懿儿说错了才会害的谧儿走错了地方?”

    唐裕点头。

    “然后你在丽岚遇到了谧儿?”

    唐裕还是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个月前。”

    “一个月!”唐永年的唇角露出一抹阴冷的恐怖森笑,“一个月前的事,你竟然都不跟我说?很好!唐裕,你真是翅膀硬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都敢瞒着我了!看来,你们是一个一个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是我在你们眼里都不存在了!啊!”

    唐永年一声怒吼,抄起茶几上的一个烟灰缸朝着唐裕就是狠狠的砸了过去。

    烟灰缸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唐裕的头上,瞬间殷红的血就汩汩而出,顺着脸颊流下。

    “老唐,老唐,你干什么啊!有话好好说啊,别动手。”林娅楠一见唐裕额头上流下的血,瞬间就慌了,急了也心疼了。一手按住唐裕的伤口处,双眸含泪的对着唐永年哭求着。

    唐永年抬脚朝着林娅楠就是狠狠的踹了过去,怒道,“你的帐,我一会再跟你算!别以为你就没事了!”

    唐懿看着唐裕脸上的那血,整个人僵住了,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

    “爸爸,你干什么!你干嘛打哥!”唐谧反应过来,尽管也是心里有害怕,但是却壮着胆子反驳着唐永年,“爸爸,你干什么跟个暴君似的!”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唐裕身边,“哥,我们去医院,你头流血了。”

    “老汪!”唐永年一声大喊。

    “老爷。”佣人老汪硬着头皮出现在一家人面前,“有何吩咐?”

    “带二小姐回房间去,没我的允许,不人准她出房门半步!”

    “是,老爷。”转身对着唐谧说道,“二小姐,请回房!”

    “爸爸,你蛮不讲理,你既残残暴又野蛮!”唐谧朝着唐永年愤愤的吼道,然后是气呼呼的朝着楼梯跑去,回了自己的房间。

    “啪!”唐永年一个重又响的耳光攉在唐懿脸上,唐懿只觉得耳朵里传来“嗡嗡”的响起,然后耳朵就好似被捂住了一般,什么也听不到了。就连疼也感觉不到了,因为就在刚才唐裕说是她害唐谧去丽岚都市时,她就已经预测到了自己该受的。

    但凡是与唐谧有关的人和事,爸爸永远都是不会跟她说什么的。有时候,她真的很怀疑,到底她是不是爸爸亲生的?为什么同样是他的女儿,却会有这么大的区别呢?唐谧是块宝,她却只是根草!

    ……

    齐阜握着方向盘开着车,双眸一片淡然如湖镜般的看着前方,聂姝仪坐在副驾驶座,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们……”

    “你没什么话要问我吗?”聂姝仪刚开口,齐阜打断她的话,侧头一脸平静中带着冷漠漠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