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23章 陪守着老师

老驾步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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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守着老师

    李侯急忙忙往张老师处走了,我拿起他给我的药瓶和棉枝走到王老师房门口,我敲了敲门,她叫我入去,我从桌上拿起她的杯子,给她倒了半杯开水,她也好像刚睡醒,从面色上看,她精神明显好了些。我把水递给她,她喝了几口后,我放好杯子,我把李侯刚才的话给她说了,并问她感觉哪里有疼痛没有。她没吱声,我只得按李侯爷爷所说的方法,拉过她的手,仔细察看她被绳子捆绑的地方,还好,两手手腕儿处地方没有很明显的捆绑伤,但手臂和颈部锁骨处处没法看到,因为她穿了一件长袖外衣,衣袖很窄,无法卷起看。老师看到我的窘态,于是将她脖子下衣服的扣子全解掉,我拨开她右侧肩膀处衣服,在她手臂处一道绳子捆绑印又青又黑,在她原本雪白的皮肤上显得非常清晰,靠前身的部位皮肤已损伤到肉体。我赶紧用棉支蘸了万花油轻轻给她擦上,擦完右臂,再掀开她左侧衣服,发觉同右臂一样,绳子捆扎处同样出现一道红黑瘀印,擦过药油后,我再看她她脖子下的锁骨处,也同样出现两道瘀印,我逐一给她擦上药油后问她:“你还觉得哪儿疼痛吗”。

    老师双眼看着蚊帐顶,不做声,隔了会儿她把我的手拉着放到她左胸上,说:“小文,我这里面很痛,你给我看看是怎么回事。”我觉得奇怪,难道绳子把老师前胸也捆伤了?我想起上午在大队部给她喝粥时的情境,那些混蛋捆绑她时确实是用绳子在她们胸前交叉着捆绑的,极有可能把老师的胸膛也捆伤了,这时她的外衣已脱掉扣子,贴身只穿着一件我们平时打篮球时穿着的运动挂一样的内衣,只不过短了些,那个年代还没有现今女子普遍穿带的叫什么‘文胸’之类的玩艺儿,王老师当年穿着的背心式内衣当时叫胸衣,这是很多年后我才懂的事。老师见我愣着,便自己把内衣从肚子处向上掀起,把胸膛露了出来,我问她是哪里痛,她指着左胸说这痛。我仔细看她左胸上的**,再看看右胸上的**,发觉明显不同,右胸**雪白无印,而左胸**却有五道明显黑瘀印,这好象不是绳子捆绑造成伤痕,我问老师:“这是怎么造成的?”

    老师这时眼睛好象噙着泪,小声对我说:“那不是被他们捉去的第二天下午,那个白眼鼠把我单独拉到他办公室,说要亲自审问我,我被他拉入他办公室后他便关上门,然后要我坐到他身边去,我没听,他便老羞成怒,走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抱住,他一只手死劲按在我这胸前抓捏,我拼命挣扎也挣不脱,后来我狠狠在他手上咬了一口,他松开手后,打了我一耳光,随后又拼命死死抱住我,还把手从我衣领处伸入去抓捏我前胸,还死劲拧捏我右边大腿根,后来从窗外传来有人大叫钟社长什么的,他这才放了我。”

    哦,原来是这样,我立即明白了。王老师哽咽着讲完这事的经过后,我看到噙在她眼里的泪珠从眼角上流了出来。我一边用药油帮她擦那左胸上的黑瘀手印,一边安慰她:“王老师别哭了,我替你记住这个混蛋傢伙,明个儿我们长大了我定替你报仇,收拾这混帐白眼鼠。”

    我说完这话,我起身从墙上衣挂上拿下一条毛巾,把她的眼泪擦干。她拉着我的手放在她右侧大腿根上说:“小文,我这里可能也有黑瘀了,你看看要不要擦药油?”我掀开搭在她身上的床单,她把裙子掀起,随着她手指处一看,妈啊,在大腿内侧果然黑了一块,比前胸处还瘀黑得厉害,我心想;这白眼鼠下手也够狠的了。我赶紧用棉支了药油给她擦。

    老师继续说:“这几天我看到和经历的事,我发觉象大队革委造反派这些人都不单不是那什么‘无产阶级造反派’的好人,而且是衣冠禽兽,特别是你们叫他‘白眼鼠’那傢伙,就是那天要单独审查我的那个狗男人,那直接就是地痞、流氓,恶霸,其实他们的人把我拉入他办公室并关上门那刻起,我便猜出他(白眼鼠)的邪恶目的了,他是想强行凌辱我,因为当我看到他办公室有一张竹床,我便特别警惕,他第一次强抱我时便是将我硬往竹床上摁按,在我大腿根上乱抓乱拧,我挣不脱,便狠狠咬了他一口,刚才说过了,他这才放松手的。”

    “这傢伙也太坏太狠了,你咬得好。”我忿忿地说了一句,继续追问:“王老师你刚才说白眼鼠强行凌辱了你,他强凌辱了你什么地方?有没有像手臂上的绳索印那样?你快告诉我,让我看看是否伤了皮肉没有,伤了的话得赶快擦上万花油,以防发炎,李侯爷爷说的啊。”

    “他还没得逞,不用看了。”老师望着我说。

    …………

    “他为什么要强行凌辱你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谙世事的我继续问老师,因为我们四人之前在看抗日战争的小说时,老是有日本鬼子强奸中国妇女这词语,但我们始终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想趁此问问老师,好弄明白这词语的意思。

    “这我怎么向你解释呢?你年纪还这么小,等你们长大后你们就自然会明白的。”老师拉着我的手好象很无奈地说。

    “那好,你被他强行凌辱的地方如果不伤皮肉就不用擦药油了,但你最好再仔细看看,别耽误了。”我还是不放心。

    “诶……,小文,你这么聪明伶俐,对这事怎么这样难理解?我……刚才不是对你说了,他还没真正强暴倒我,只是凌辱了我,他这种举动用语文描写叫‘强奸未遂’或叫‘阴谋不得逞’,明白了吗?”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继续宽慰她说:“不管他怎么样,未遂又好,不得逞也好,等我和二胖几个长大了也‘强奸’他,替你报仇。”老师听完我这话,嘴角裂了裂,好象有点哭笑不得的样子。

    这时外面小门有人在推门,跟着是七叔叫我:“文仔,你在哪?”

    “在这啊”,我应他。

    我出到走廊,看到七叔背着一个装着半袋子东西的布袋,手上还拎着另一个袋子,我上前帮他将布袋从肩上放下,他喘着气说:“小心点,里面有鸡蛋。”他接着说:“我到了你们几个家了,我把事情向你们父母说了,还把你们几个今天晚上要换的衣服也带来了,统统装在这袋里,你们自个找自己的吧。你们几个今天晚上别回家了,在这看着她们,我在二胖家,他妈妈拿了十多个鸡蛋给我,还装了几斤大米,到李侯和你家也一样,墩仔妈叫我多装点米,我说背不动了。你问问几个老师,她们今天晚上吃粥还是吃干饭,菜是煎荷包蛋,再滚个丝瓜蛋汤,学校菜园有大把丝瓜青菜,就这样了。”

    我转身回到王老师房,问她晚饭吃饭还是粥,她说吃不下干饭,要吃粥。我回到走廊告诉七叔王老师要吃粥,七叔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干脆两样都做,煲一煲饭,煲一煲粥,随便她们吃什么都有了。”

    我说:“这样最好,但干饭最好煲多点。”

    “知道,你们几个和我都不愿意晚上吃粥的,整夜起床小便很麻烦的。”七叔说

    我帮七叔把装有大米和鸡蛋的袋子拎到厨房,顺便拐到辛老师和张老师处看看他们,并将刚才七叔的话转述给她们几个听了。临了我问李侯几点钟了,李侯走入张老师房看了看张老师放在桌上的手表说:“五点三十五分了。”

    “理英会来吗?”我继续问。

    “按理应该会来,因为我在她家交待了她弟弟三遍,说要他姐姐下地回来后今天晚上一定要回学校来,有重要事情的。”李侯回答我。

    我回到王老师房,把张老师和辛老师的情况告诉了她,并说,等会儿陈理英同学来时便帮她们冲凉。王老师听后说:“唉,又要麻烦理英回来,真难为你们了。”

    为了不使她寂寞,我陪着她说话,聊了一会,我看看她摆在桌面上的表,就快6点了,这时外面走廊虚掩着的的小门好象被人推开,跟着传来一声:“有人吗?李侯,李侯,你在哪?”

    我听出是理英的声音,赶紧走到走廊,果然是理英,她的裤腿上还沾着黄泥,我忙招呼她:“理英,你终于来了,我们等你半天了。”

    “哦!是黄文!出什么事了?快告诉我。”我把事情原委过程简单对说了,随后她跟我走到王老师房里,她看到躺着的王老师,走到床前拉着王老师手问了老师情况如何,并安慰了一番老师。王老师看到她来,也很高兴。随后理英便自己到辛老师和张老师处看看她们,她们住哪儿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