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梧桐木

流年似水年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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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呦到底九岁了,不好再像以前那样抱着娘亲一起睡,他更不想和味道有点不好闻的谢疏影一块睡,所以在打扫完院子,并写完检讨书后,他赶在日落前回了凌云山。

    为了防止儿子吃醋,苏潇潇并没有对谢疏影特别亲近,但也不至于完全放任不管。

    反正修真界的师徒关系和凡世不同,很少有师父手把手教徒弟的,大多都是半放养模式。

    修道一途,关键还是靠自己,旁人干涉太多反而不美。

    对于谢疏影来说,师父很温柔,大多数时候。

    师父身上香香的,很好闻。不是脂粉香,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特别好闻的香味。

    师父的美貌和天赋,在整个修真界都赫赫有名。

    拥有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师父,从来都只有别人羡慕他的份?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只怕睡梦里都要笑醒。

    令苏潇潇感到意外的是,觉醒凤灵之体这么大的事儿,谢疏影的父母竟然只来了母亲一个。

    谢疏影的母亲是个长相大气,雍容华贵的美人儿。她的修为不高,只有筑基期,但是面对苏潇潇的时候,依旧能够不卑不亢,不谄媚,也不会叫人觉得疏离。

    苏潇潇没有过问谢疏影的父亲为何没有来,她只是师父,没必要事事都要管。

    当然,若是谢疏影求到她面前来,那另当别论。

    作为师父,苏潇潇收到了谢疏影母亲,或者说谢家精心准备的礼物。

    以苏潇潇如今的修为和身份,或许应该叫孝敬更合适。为了让一位母亲安心,苏潇潇笑纳了那些礼物,同时,也对一个传承千年的修真世家底蕴有了一些了解。

    要说最让苏潇潇感兴趣的,还是那一截小臂粗的,据说是修真界最后一块梧桐木的焦黑木头。

    若不是上面蕴含的灵力古朴又深厚,而且隐隐与谢疏影释放火凤时散发的气息相似,乍一看就跟普通的焦炭没两样。

    都烧成这样了,还能种活吗?

    苏潇潇不确定用自己的仙种之力能不能救活,她不敢托大,于是她切了拇指大小的一块,准备先试试。

    若是种不活,这块梧桐木的收藏价值也挺大的。只是不知道,为何谢家会将梧桐木交给她,总不会是预知到她能种活梧桐吧?

    在复活梧桐之前,苏潇潇查了许多相关记载,确定凤凰栖息的梧桐是长在土里,而不是长在什么奇奇怪怪的环境下,这才在院子里划出一块区域,设下禁制。

    当苏潇潇把拇指大小的梧桐木插进土里,并利用仙种发动天赋秘技,她就立刻感觉到上丹田如遭雷击一般,痛得她眼前一黑,几乎没昏过去。

    没形象地跌坐在地喘息了一会儿,她才撑着额头朝梧桐木看去,这一眼,她看到梧桐木冒出了绿芽。

    这么小的芽芽,得长多久才能蔚然成荫?而且代价好像还不小,她上丹田的那棵仙种树都有点蔫了,像是被抽空了精气似的。

    算了,就让梧桐树自己慢慢长吧,再来一次她可能承受不住。

    苏潇潇服下丹药原地打坐,直到恢复了元气,面上也看不出异样了,才离开禁制。

    为了防止好不容易发芽的梧桐木被破坏,她不仅没有撤掉禁制,还补了几道,力求全方位保护,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令苏潇潇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晚上,她的房间就多了个不请自来的家伙。

    以苏潇潇如今的神识强度,只需要分出一丝,便可以监控周围的情况。

    她一直都保留着近似凡人的作息,晚上自然是要睡觉的,只不过,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躺着睡觉时身体也在自主修炼。

    房间里多出一位不速之客的时候,苏潇潇第一反应是攻击,但是攻击发出的瞬间她便清醒了。

    “大师?”

    苏潇潇睡觉时,穿的是半透明的鲛绡制成的长衫。察觉到有人闯入时,她除了闪电般出手攻击,还从储物戒中取出了厚实的长衫将身体裹住。

    但是,当她发现无声无息出现的那个人是玄印,手上的动作便停了下来。系了一半的长衫略有些松散,春光微露,半遮半掩,更加魅惑人心。

    原本袭击命门的青藤瞬间化为了绕指柔,撒娇似的在玄印脖颈处蹭了蹭,一不小心,便拨乱了雪白的僧袍。

    “小小。”

    玄印神情自若地捏住了作乱的青藤,青藤乃是苏潇潇的灵力所化,且附着了一缕神识,被他这么不轻不重地捏在手中,所感知到的包容和宠溺,如实地传递回去,让苏潇潇瞬间酥软了一半。

    “你身体好了?特来与我私会么?”

    隔壁还有小徒弟,苏潇潇下意识地矜持了一下,没有立刻扑上去,却不免言语上调笑几分。

    “嗯,来看看你。”

    玄印自己的身体确实养得差不多了,但自从苏潇潇为他解情咒之后,忽然没来由地心慌了一下,推算之下,修真界和凡世都并无大事发生,那就只有可能是苏潇潇这边出了事情。

    舍身咒并没有传递伤害,玄印却无法忽略那一瞬间的心慌,到底还是运用神通赶到百花谷,做出夜探香闺这般登徒浪子行径,还被苏潇潇抓了个正着。

    既然被发现了,那便大胆承认,出家人不打诳语,玄印从来都在身体力行地印证这句话。

    “玄印哥哥~我发现你最近嘴巴变甜了,是抹了蜜么?”

    苏潇潇捂着胸口,明送秋波。

    “不曾。”

    玄印见她无恙,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去。紧张一个人,挂念一个人,原来是这样的感觉么?

    玄印试想了一下,若是再遇到什么牵涉许多人的大危难,哪怕舍近求远,或许,他的心也会倾向于先保证苏潇潇的安全。

    “我不信。”

    苏潇潇露出狡黠的笑容,一步步靠近,温柔又强势地攀住玄印的脖子,“让我尝尝,看你到底涂了几层蜜~”

    后半句话,含含糊糊地隐没在唇齿间。

    苏潇潇说尝,便真的一寸一寸舔舐品尝,从左到右,从上到下,从外到内。

    她就像个诱惑圣僧的狐妖,不经意间抖落了厚实的长衫,露出桃粉色半透明的鲛绡,半遮半掩,引人遐思。

    玄印揽住了她的腰身,却没有任何急色爱抚的举动,仿佛只是为了给苏潇潇一个支撑,让她亲吻自己的时候更省力。

    默许和支持就是变相的鼓励。苏潇潇退开些许,微微喘息着站稳脚跟,将脸贴在玄印胸口,闭上眼睛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