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奇怪的拼人

费腾裂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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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二,咱们要不要进去?”

    “老爷哥,实不相瞒,我们来这里是要找一样东西,如果这么绕下去跟那个东西越来越远,,,!”

    “小二哥的话老农明白,等小二哥这话很久了,之前一直怀疑老农也理解,如果小二哥不想耽误太久,咱们就想办法折回去!”

    “多谢老哥理解,折回去,恐怕没这么容易了!”

    “恩,这里本来就邪乎,本想着有老农第一次来的经验做底子,怎么也会走些捷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参精,都是那个幻术给搞乱了!”

    “我看眼下咱们找到折回去的路还不如进去探探这废墟,老哥不是说了嘛,那东西就在九扇棺材门内,只要咱们还在这里头转悠,就有机会找到那东西!”

    “对,那东西绝对不会离开九扇棺材门!”

    “老爷哥,那个东西到底是个啥,你就大概说说呗!”

    “嗨,那东西真不是我不想说,是谁都说不好那东西!”

    “哪有见了还一点都说不来的东西,说不好也可以说的孬一点,总有个大概描述吧!”

    “嗨,还是你们自己看看吧!”蛇头渔农叹了口气,又是这话。

    “咱们还是先进去看看吧,这里即便没有咱们要找的东西,也肯定跟那帮村民有关系,我总觉得,只要跟那帮村民有关系,就跟咱们要找的东西肯定有关系!”二叔说着把鹰眼递给我,两手一撑,人就从暗窗进了去。

    我跟蛇头渔农随后也跟进去。

    这间屋子当真是啥都没有,只有一排延上的原始石头阶,好像这个屋子的存在就是为了突出这个东西似得,“这该不会是一个单独的楼梯间吧!”

    “管它是啥,顺着上去看看,没准真通向第二层!”

    我们沿着暗窗进来的这个原始石头阶往上走,这个石头阶是弧形的,很长,本来这个废墟一层到二层并不高,要是大直阶梯几步就可以到,这个石头阶确要弧了很多弯,最后我们竟然走了将近十分钟才看见尽头。

    尽头看样子应该是通向另外一间屋舍。

    不过还没进去就在鹰眼的打照下看到好像里边很多铁笼子。

    “这该不会是鸡笼子吧!”

    我们继续往里走,的确是笼子,不过里头没鸡。

    “这么多笼子干啥用的?”我好奇的问着,二叔跟蛇头渔农已经往屋舍内继续走,我们走的这段整齐排列着很多笼子,但都是空的。

    为了省电,二叔重新点了从方才那个屋舍中拿出来的煤油灯,让我关了鹰眼。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确让我们全部都吓傻眼。

    煤油灯一点,刚才看着还空荡荡的笼子竟然里边都出现了东西,就连很淡定的二叔也差点吓摔了煤油灯。

    我们吓了一跳是俩原因,一是为啥鹰眼照的时候看不见笼子里有东西,难道这个很不起眼的煤油灯还有猫腻?二是这笼子里的东西犯不着放到笼子里。

    因为都是一些死人的残肢。

    有半个脑袋,几根大腿骨,还有单独的手臂,笼子不应该是关着防止逃出来的什么吗,这些残肢为啥要关在笼子里?没道理啊?

    而打破常规没道理的事情往往都背后是大诡秘。

    接下来我们先是证实了一事,那就是这笼子里的残肢是否只在煤油灯光下可以出现,二叔吹灭煤油灯,我再次开了鹰眼,靠,笼子里果真看着是空的,我关了鹰眼,二叔重新点燃煤油灯,又看见了那些残肢。

    这下我们三人都不敢小视了,煤油灯,这个煤油灯看来不普通啊,还有这些残肢跟这个煤油灯之间还有啥关系?

    蛇头渔农跟二叔都不约而同的猜测这盏煤油灯没准是什么阴灯,我就问啥是阴灯,二叔说,阴灯就是能照到污秽东西的灯。

    后来我们就端详这些残肢,端详好一会,大家都议论,这些残肢要是拼起来会不会是完整的人,好像这个猜测有些靠谱,一是,残肢没必要用笼子关着吧,会不会这些残肢被关起来就是避免拼凑成完整的人?

    要是这么分析,有个事倒是想想很可怕,要是这些笼子关着残肢就是为了避免拼起来成为一个人,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些残肢真的拼凑起来成为的这个人很危险,以至于都要分开,还用笼子单独关着!

    我们分析了很久,随后还是决定冒险拿出这些残肢,拼一拼试试。

    这些笼子是锁着的,而且笼子缝隙很密,肯定不能从空隙中掏出残肢,需要打开笼门,随便扫了一圈这间屋舍,便在墙上看见醒目的挂着一串钥匙。

    这些钥匙应该就是开这些笼子的,二叔勾下这串钥匙。

    钥匙是青铜的,笼子锁也是青铜的,不过要挨个试,因为一大串,谁也不晓得哪把钥匙对应哪吧锁。

    我们就从第一个笼子开始试钥匙,一大圈试下来,最后让我们吃惊的是,竟然没有一把配得上这个锁。

    “难道不是这串钥匙?”

    “不能吧,这么明显的笼子,锁,钥匙,这屋子就这些东西了!”

    “艾玛,就是因为这屋子就这么多东西,才最不应该这么省心,我就说咋这么顺溜,直接就看见墙上挂着一串钥匙,敢情这钥匙就是假的,真开这些锁的钥匙不知道藏在哪里呢!”

    “再试试别的,也许我们没找到正确的开锁方式!”二叔不死心,又试第二个笼子。

    很快第二个笼子的锁试完一圈钥匙,又是没一个合适的。

    这些我们懵了。

    “会不会跟这盏煤油灯有啥关系?是不是这钥匙,这锁,这煤油灯,之间有啥门道?”蛇头渔农拿过二叔手里的钥匙来回看。

    最后有用煤油灯照着锁眼看,“我就说嘛,真有关系!”

    “啥,老爷哥发现了啥?”

    “你们看,这锁眼最里头有块油,挡住了,用灯烤一烤,把那块油烤化,估计就对了!”

    我跟二叔当然看不见小小一个锁眼中的啥油块了,不过蛇头渔农把煤油灯往锁眼上靠近,竖着烤了一会,果然看见锁眼滴答滴答几滴油出来。

    随即又一圈钥匙试,还真有一把对上了,咔嚓打开。

    这笼子里的是半截手臂,二叔从里头拿出来,摊开竟然发现这半截手臂还少了一块,少的是一块掌心肉。

    我们花了有段时间,挨个把这些笼子打开,从里面拿出那些残肢。

    先从人头开始拼,拼出三个人头,又找了找身体,四肢,目测应该是三个人被分肢。

    我跟二叔就跪在地上跟拼图似得,仔细拼这三个人,大块的很简单,就是一下细节要费心,比如掌心找了一块肉,或者某个人的下巴还少了一块,拼出来了大概,但比完整。

    不完整的部分就要到这些笼子角角落落搜集,这些笼子可不是啥大理石,是地地道道的土坯地,就是最普通老式农村屋舍那种土坯地,所以找小零件很费事,甚至都要为了找一块手指骨钻进笼子里从土中扒拉。

    钻笼子这事蛇头渔农方便,人瘦,干巴。

    后来我们总算把这三个人都拼凑起来。

    我们还以为这些残肢拼起来之后的人会诈尸啦或者干啥,最起码有点危险性质,可没有,不过就时候,嘴贱的二叔说了一句话,“我们刚好三个人,笼子里也是三个人!”

    “唉呀妈呀,你能不能别这么渗人,就是你自己来,人家这里笼子里也是三个人好不好?”

    “可是我们是三个人来,如果开始就是一个人来呢?”

    “你是不是没事找事,非要把没事的东西愣是扯到神叨叨上!”

    不晓得为啥,二叔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我还是脊背忍不住冒汗,要是这话别人说,我还不多想,二叔说了,我还真不敢不多想。

    “我怎么看着这三个人,总是感觉怪怪的,咱们敢不敢打赌,重新把这些残肢扔进去,灭了煤油灯,重新进来,别进来三个人!”

    “你这不是耽误时间吗,咱们又不是来研究这个的!”

    “既然小二哥感觉不好,咱们就试试吧!”蛇头渔农说。

    “那谁别进来?”

    “你们俩都别进来!”

    二叔估计是心里算了算我自己呆在外头不安全,把蛇头渔农自己弄外头显得我们太那啥,干脆就我们都出去,他自己进来。

    既然决定了,还犹豫个毛,二叔灭了煤油灯,我重新开了鹰眼,然后我就跟蛇头渔农先出了这间屋舍,就在屋舍门外的石头阶上等着,二叔自己在里头。

    但是为了保证分开的这段时间大家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在外头的我跟蛇头渔农不断扯着话跟二叔说,两下能听见对方声音,最起码证明没啥事儿。

    当然我们扯的也不是废话,二叔说,我们出了屋舍,他已经重新点了煤油灯。

    我回话说,先不急拼人,看看人头,要是一看还是三个人头那就还是三个人。

    可是很快屋内二叔回话说,这次只有一个人头。

    我跟蛇头渔农立马惊了,我怎么也没想到,二叔的直觉这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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