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 杀声震天

大秦小侍医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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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都是你们想要假装自己生过孩子而做的假戏,不过是有些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了而已。”

    曹雨和他的夫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秦江又道:“我们去徐候府调查过,徐候的夫人对孩子的体貌特征,比你曹雨的夫人更加熟悉,这更加作证了孩子是徐候的。”

    “而且据说,徐候的夫人比你夫人先怀孕,人家去了郊外养胎,你也去了同一个地方养胎。

    两位夫人都大着肚子,但那时候,徐夫人的肚子里是孩子,你夫人的肚子里大概塞了个枕头。”

    秦江盯了曹雨一会儿,继续说:“梁宏雨查到两个接生婆失踪了,如果是正常接生,他们为什么会失踪呢?显然是有人不想让他们说话。”

    “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其中有一人并没有产子。”

    曹雨哼了一声:“那,那我既然多了徐珪兄的儿子,为什么还要假冒张博飞盗子?”

    秦江哼了一声:“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张博飞盗子留书的事儿。你放出这个消息,只是为了告诉徐珪,你可以用这个名义,害死他的孩子,并嫁祸给张博飞而已。”

    “所以徐珪便只能听你的号令了。”

    说到这里,忽然听到外面杀声震天。

    曹雨哈哈大笑:“你说的对极了!可惜,现在匈奴人已经入关,你有什么办法呢?”

    秦江问道:“铁增兵围扶风郡,也是你放他过去的?”

    “没错!”

    “好,很好!”他说第一个好字时,身子依然快速欺上,双手扣住了曹雨的手腕。

    曹雨疼的龇牙咧嘴:“秦江,识相的就赶快放了我,否则……”

    秦江没有同他多言,一剑斩下了他的脑袋。

    半晌,县令忽然问道:“秦江,事情弄明白了。可是我们该怎么办?”

    “秦江兄?”忽然传来梁宏雨的声音。

    大家回头一看,只见他手中提着一个人头,全身血污的走过来:“浪程已经被我杀了!”

    “啊!”县令愣了一下,“你为什么不抓活的?”

    “你也受伤了?”秦江问道。

    梁宏雨笑道:“没事,这不碍事。”

    城外的喊杀声越来越响,县令问道:“秦兄,这可如何是好啊?”

    秦江说道:“你是堂堂的县令,遇到这种时候,自然应该是登上城楼,和众将士一同抗敌。”

    闻铮和萧雨道:“秦先生说得对,县令大人,我们和你一起去。”

    县令也被激发了豪气,说道:“好,两位将军,咱们走!”

    三人领着曹侯府中的将士,赶往了城楼。

    梁宏雨问秦江:“秦兄,咱们去哪里?”

    “自然是把孩子送回徐候府啦!”

    徐候府客厅里,左右屏退,主座上坐着徐候徐珪,客座上坐着秦江和梁宏雨,那个青衣白袜的门房侍立在门口,静默无言,脸上依旧看不出表情。

    徐珪听了秦江和梁宏雨转述的事情经过,久久不语。孩子仍旧放在那只提篮里,提篮就放在徐珪身旁的桌上。

    许久,徐珪长叹一声,伸手从提篮中抱出孩子,默默望着他的小脸儿。孩子也睁着两只眼睛,看着他,还不时的歪歪头口中发出疑惑似的“嗯嗯”声?

    徐珪脸上露出笑容:“这是我的儿子。”他将孩子放回,抬眼望向站在门口的青衣老人。

    “其实这件事最有权力说话的是这个孩子。”老人说道。

    “可是孩子还不懂的表达他的心思。”

    “所谓家门,该是庇护,不是拖累。一个需要牺牲孩子来保护的家门,是没有希望的。就算能保住一时,亦是徒有其表!”

    老人的声音中带着温暖和决心,脸上却依然毫无表情。

    徐珪眼眶有些发红,他缓缓站起身:“您说的对,家门要保护孩子,而不是让孩子保护家门!”猛地一声虎吼:“来人!取我官印兵符,我要入宫!”

    老人道:“我来吧。”

    “这……”徐珪犹疑一会儿,“好吧。”

    老人转身出去。

    徐珪抱起孩子走近秦江二人:“昨夜多亏二位,保护小儿周全,不知可否再请二位保护一次!”

    秦江与梁宏雨互看一眼。梁宏雨抢先说道:“救人救到底,这孩子一刻不脱离危险,我二人便一刻不离其身!”

    徐珪将孩子放入梁宏雨的怀抱:“多谢二位。徐某即刻披挂上阵,将那匈奴人杀的片甲不留!”

    “通敌,卖国,是诛灭三族的大罪。徐某必须以鲜血洗涤。”

    “烦劳二位,在城门外隐伏,如果我能平安归来,那便从此安乐,如果我死在战场,还请二位带上吾儿远走他乡。若上天垂怜,还有我父子相见之刻!”

    说完,起身离去。

    “下次再有这种事情,不要替我决定!”

    这里是皇宫到徐候府的必经之路。秦江抱着孩子,与梁宏雨一起坐在街边一个茶摊上,观察着从宫门方向过来的行人。

    梁宏雨用一颗瓜子仁逗弄这孩子,说道:“如果世间容不下这个孩子,您难道真打算放手不管吗?”

    “是说真到了那一步,这个孩子我们谁来抚养?”

    梁宏雨怔了一下:“在下年纪尚轻,居无定所,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孩子跟我怕是会受罪呀。而且方才我抱着他,他一个劲的哭,你抱过去立马破涕为笑。所以……”

    “所以个鸟粪!”秦江道,“你直接说想让我带不就行了!别拿瓜子仁逗他了,他才一个月大而已,对ru汁有兴趣,对瓜子仁没兴趣啦!”

    “说得对!”梁宏雨喊道,“店家,你们这里有羊奶牛奶之类的没有?”

    “我们这里只卖茶!”

    梁宏雨好生失望。

    梁宏雨笑笑:“不过,你的脑袋真不是普通的脑袋。昨夜一番布计,环环相扣令真相浮出水面,叫人佩服。”

    “哎呀,说到浮出水面,你让我在水中隐伏,伺机劫击浪程的安排,真是神来之笔!浪程是轻功高手。

    但腾起在空中,总有力尽之时,他必须下到水面上借力,而水面借力又比陆地困难百倍。我就在他力道最衰时出手,一举救下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