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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大陈乱不乱泽皇说了算！朱元璋：贷款当官！咱好像也可以！
【汉武帝刘彻：这恐怕不是泽皇随便拉出来就是人才，而是，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是泽皇陛下能用得上的吧？】
【汉灵帝刘宏：武帝陛下高见！人才多的不是，朕也相信满朝文武都是大才大贤，但是……那些大才大贤，能真心给泽皇办事情吗？能真心给我们办事情吗？】
朱瞻基的说辞，立即遭到了汉武帝和汉灵帝的反驳。
他们抛开现象看到了本质。
陈泽如此这样做，显然是被逼得没有人才可用了，才不得不使用女人和召集一些经历苦难的特殊人才。
【辽太祖耶律阿保机：是的！其实你们中原王朝，自古以来都不缺乏人才吧！就如同昔日小小的沛县，在我们太祖的带领之下，就诞生了不知道多少开国功臣！】
【清太祖努尔哈赤：赞成！你们中原王朝从来不缺乏人才，只是缺乏给人才展示的舞台而已！刘邦陛下他们的沛县如此、洪武陛下的凤阳如此。能以一县之地，聚集了如此多的开国功臣……真的是人才二字，能说明的吗？】
汉武帝和汉灵帝的观点，又被其他人从侧面论证。
“是啊，跟着朕从沛县打到现在的兄弟们，都封侯拜相了……”
刘邦忍不住看向萧何、樊哙、陈平、周勃这些跟着自己从沛县出来的老兄弟们，一时间被提到，也感觉有些得意。
【洪武大帝朱元璋：的确。我们中原王朝这个地方，从来不缺乏人才。只是某些王朝，手握好局，愣是活生生的被异族打得生活不能自理，打得割地、赔款、称臣，还被攻破首都。某些皇帝，是要好好反省他们的皇帝当的是否合格。】
这一下，朱元璋也忍不住嘲讽了一下。
【宋光宗赵惇:咳咳，这不是在说我们吧？】
【宋真宗赵桓：那什么，司马炽陛下，这说你们呢！伱们大晋手握那么多好局，那么多人才，愣是被匈奴人灭国了。好好反省一下吧。】
【晋怀帝司马炽：……】
【宋徽宗赵佶：咳咳，那什么！洪武陛下，我们在说泽皇陛下他那边的事情！请不要夹枪带棒又讽刺我们！我们没有惹你们吧？搞得你们大明不称臣纳贡被攻破首都一样！战神朱祁镇陛下，人呢，吱一下声！】
【洪武大帝朱元璋：……】
朱元璋一下子破防，险些忘记自家也有这种败类。
大哥别笑话二哥！
【天顺帝朱祁镇：朕在呢！徽宗陛下！麻烦你也不要夹枪带棒！朕再说一遍！朕只是被北狩！关键是还回来了！我们大明也没有向任何人称臣！也先把他女儿嫁给朕，朕都打死没有同意！那什么！我大明的末帝出来告诉太祖和各位陛下！我们大明除了朕之外，还有没有如此丢人现眼的？】
【天启皇帝朱由校：咳咳……还真没有！太祖爷爷放心，到朕这里大明十五帝，除了英宗他老人家之外，倒是没有出现称臣！毕竟，我大明不称臣，不和亲，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没出过除英宗以外，比较丢脸的事情……】
见到朱祁镇都这么自我认知和定位如此清晰了，朱由校也不介意剧透一点无关紧要的。
【永昌帝李自成：是吗？唉……也算吧！洪武陛下，朕可以帮你作证！你们大明，除了英宗，其他都都不算太烂吧。比宋好多了！】
【清高宗爱新觉罗乾隆：说到这里，朕……算了。朕不想问了，都有大齐大陈大周大楚了，我们……还是说回泽皇陛下这边吧。泽皇陛下，您真如同武帝他们那样，是没有可用之人了吗？就像是朕，不得不用汉人一样，实在是我们满族，无人可堪大用了吗？】
乾隆本来想高低也想说一下他们大清没有拉胯，但就开了个头，果断想到大清之后都有大陈那边的四分天下的格局了，显然他们清王朝也没了。
就果断自讨没趣转化话题，更聚焦于选人用人这一块了。
他不免带入了一下当前他们这一朝的情况。
比陈泽那边还要极端一点。
满人都不太会说满语了，入关百多年来，显然已经被汉化得差不多了。
但凡他们能够有用一点，他都不会选择汉人来当官。
实在是他们表现太拉胯了。
现在陈泽之所以要绕圈子用女人，从民间选这些人才，怕也是被逼到了一定程度。
【千古一帝·嬴政：选人用人，的确是我们必须关心的啊。至于人才，寡人也相信，真的是人才，给他一两次机会他们就会一飞冲天。显然，泽皇选择这个李伟，眼光不错。】
这一点点透了。
始皇也想到了掌权后迅速提拔自己的一批人。
方式方法不同，但本质上自己登上那个位置，文武百官就是皇帝的左膀右臂，肯定要用自己的手，才能干成事。
【宋徽宗赵佶：对！本质上就是用自己的人！朕就不相信，大家都是当陛下的人，会不用自己的人？说句实话，别人用过的衣服，穿过的鞋，的确不如自己选的要好用。】
【宣德皇帝朱瞻基：这个……怎么感觉大家都针对朕了呢。朕当然知道要用自己的人……但是，朕想要表达的观点是，泽皇你的大陈文武百官他们也不至于全都烂了吧。烂到你宁愿用女人，从民间选乞丐，都不用他们？这行政成本，太大了吧？】
感觉众皇帝火力对准自己，朱瞻基赶紧解释一番。
他在意的就是这点。
因为他虽然也用自己的人，但朱棣、朱高炽留下的三杨班底，他还是老老实实沿用了的。
没遇到陈泽他们这种王朝末年，各种根深蒂固，思想僵化的官僚集体。
【汉武帝刘彻：这还用解释吗？泽皇所要做的事情……乃是统一天下！有些东西，就是成本再大，也需要去做的。不然在统一天下的途中，还内部不稳定，到时候代价会更大。】
汉武帝全然明白了，陈泽搞出这一套。
和他搞的独尊儒术，搞的一系列经济改革、削藩推恩令一系列行动，最终目的显然已经曝光。
就是要腾出手来，不——给自己接上大腿，跑得更快更有利。
政治的本质，就是用人！
把卖官鬻爵、贷款当官转化到专业领域。
皇帝们全然懂了。
【天元皇帝宇文赟：武帝高见！泽皇陛下这一系列的折腾，和朕一样！朕也是要统一天下，才这样折腾的！否则，内部不稳，谈什么统一天下？】
【宋徽宗赵佶：武帝赢了！只能说武帝还是武帝啊！联想到泽皇后面取得的成就！懂了！朕全部明白了！泽皇你这是重症下猛药！】
【洪武大帝朱元璋：道理是这个道理，可用卖官鬻爵、用贷款当官来壤内……最后受苦的，还是老百姓吧！就如同那李伟所言，泽皇这样贷款当官搞下去，每家每户都需要买官吧？到最后越演越烈，岂不是大家都要给泽皇欠债？】
老朱有些尴尬，感觉在这一点又差了武帝一筹，但他还是嘴硬，又找到了突破口。
【汉武帝刘彻：说到这里！朕又要感慨了！泽皇，你这贷款当官，实在是太会敛财了！不仅把大家明面上的财富都收割了！还让他们倒欠你几十年的钱！这可比单纯的收税有用多了！这可以叫什么？捐官税？】
然而老朱的突破口，对刘彻来说，自然不算什么！
为了千秋伟业，苦一苦百姓又怎么了！
【大陈泽皇：咳咳！武帝陛下你过奖了。这哪里比得上收税啊……也没有到捐官税的程度。没看到朕这边的天官银行，还要审核贷款当官的资质吗？至于户户买官……大家都有的！新郎官不是吗？】
陈泽不得不冒出来赶紧解释了一波，岔开话题。
这个话题过于敏感了。
哪里有全民当官啊！
最多全民当新郎官。
【汉灵帝刘宏：新郎官？哈哈哈……泽皇你的比喻太形象了！可不是吗？新郎官上任前，的确也要给聘礼的！】
【帝号命名家李贽：的确，人人都是新郎官，只是……泽皇你这样做，就成了所有人家的娘家啊！聘礼只出不进，没有嫁妆返回来是怎么回事？】
【大陈泽皇：朕已经给了他们拼搏的机会，上进的机会啊！这机会多难的啊！朕负责貌美如花，好好当昏君就行了啊。】——大汉、大唐、大宋文武百官等集体点踩。
这一下，话题算是中止了。
【看到了吗？】
【钱爱卿，这卖官鬻爵，不有手就行？还需要朕给你演示吗？】
【现在，朕给你开辟了买官新市场！还担忧钱赚不回本吗？】
好在，昏君大舞台的内容继续。
陈泽和吏部尚书钱进，出现在络绎不绝前来贷款买官的天官银行最高层。
看着下面生意兴隆的样子，陈泽还手把手教导钱进。
【泽皇，臣算是看明白了……从陛下您这里贷款，没有真金白银。只是一张支票。】
【这些人，拿着支票，经过我们户部登记认可买官成功。最后……七成银子还流回陛下手中。】
【十万两的官位，实际上只花三万两。】
【然后臣得到这三万两，还要每个月还给陛下三万两。】
【三万两，是真金白银啊。】
【最后……陛下，怎么我们都欠了您的钱，而且……是三年五年十年的债务？必须要每天每时每刻，想着捞钱？】
钱进在陈泽这一番操作演示之下，还是磕磕绊绊的悟了。
这一领悟，他就沉默了。
在这种债务关系的建立之下，陈泽算是空手套死了人要给他硬着头皮当官。
【钱爱卿，哪里没有真金白银！朕的支票，是能够在天官银行兑换到银子的！】
【你这样算错了！】
【业务量扩大，朕的天官银行，也不是每个月只卖出一个十万两官位的吧！】
【卖出一个官位，你就有三成提成！今天，卖出了三个官位吧！】
【就按照每天三个官位算，一个月，就是一百个官位！钱大人，朕显然是看到你要发啊！朕赚来钱，又再次投进了天官银行的，你可亲眼看见了。】
【而你赚的钱，可是实打实的银子揣进了腰包！每个月三万五还给朕，还难吗？你去天上人间潇洒怎么不带上朕？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钱进眼睛一亮，可是……还是感觉什么地方不对。
【可是……陛下，我们大陈的官位是有限的啊？这样下去，一个月一百个，一年就需要一千两百个官位来卖啊！】
钱进脑袋还没开窍，还紧抓着这点不放。
【钱进！你真的让朕很失望啊！你还是朕的吏部尚书，搞人事你专业的啊？】
【我大陈三十州地！六千多万百姓！区区一年一千二百个官位都没有吗？】
【还有……你们不会多设置几个官位吗？】
【譬如！你们户部右侍郎……把这个官位含权量分散啊！就不能设置一正三副？或者增补班子成员啊……这还需要朕来教你？】
【这……这也可以吗？】
【陛下，臣能改动官制吗？】
钱进瞪大眼睛，但还是迅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是吏部尚书没错，但官制不是他想改就改的。
【呵呵……干脆你这吏部尚书朕来当算了吧？】
【朕现在是太上皇，去找你们的皇帝陛下自己商量去！】
陈泽翻了个白眼，不再和钱进多逼逼，潇洒转身，深藏功与名。
【要不还得是陛下啊！】
【陛下他这天官银行的点子太绝了吧！】
【买官卖官太方便了吧，也太方便我们还款了吧！】
【还有……陛下让设置一正三副……这也行啊？这么说，知府，知州也可以设置一正三副了吗？】
画面一转，钱进在陈泽面前唯唯诺诺，到了吏部又是高高在上了。
【你们先拿出一个章程吧！陛下的智慧，是我们无人能比的！】
【陛下这办法好是好，但要执行下去……还要不知道在朝堂上交换多少利益……】
【大人，现在姬皇正在学周制……似乎是一个机会！】
【对啊！！】
【……】
接下来的画面，是钱进前倨后恭的场景，在自己小团体面前，他又睿智精干起来了。
【汉武帝刘彻：泽皇！慢着，你这天官银行设置得太巧妙了吧！借款一百万，真金白银只出三十万！还可以这样用吗？还有……官制上的设计！一正三副！泽皇，你这些太天才了吧？这样，好像就能凭空再多三倍官员！卖官鬻爵的收入，再翻三倍！然后……这样权力事物还没有变！不耽搁他们做事！你们整个大陈官场，好像彻彻底底活了起来！】
这展现的一点，又是让汉武帝被激发了思路。
【汉灵帝刘宏：官制设计倒是没有什么！就是这个天官银行！钱生钱啊！泽皇陛下，你简直太会敛财了吧！朕现在信你了，三千万当利息！你真的能够撬动三亿钱!不，三十亿钱！这要让多少人背贷款啊！】
汉灵帝更是一下子看出陈泽那三千万白银撬动三亿三十亿的关键！
这金融小套路，通过这个生动鲜活的例子，真的让皇帝们看懂了。
【洪武大帝朱元璋：李伟给一千万白条……其他那么多人，泽皇你肯定也是给了五百万，一千万的白条吧！凭借一点点白条，就绑定了人才！不仅如此……他们每个月还要给泽皇你的天官银行还真金白银……】
【洪武大帝朱元璋：这……这货款当官！太绝了吧！给他们发少量的俸禄，就还让他们十倍百倍的还回来！还能这样控制天下？】
大明，洪武年间。
朱元璋彻彻底底黑不起来了，在如此生动鲜活的例子上，他反而看到了他们大明官场的新路径。
一条未曾设想的道路，摆在了他面前。
让他都眼睛放光的看着大明一朝的满朝文武了。
他仿佛看到的不是贪官污吏，而是一个个佃户！
这个思路，和地主出租田地如出一辙！
“父皇！冷静啊……这不兴学的啊！泽皇他这样干，是在加速他们大陈灭亡啊！本来一个位置只有一个贪官，泽皇这样干下去，活生生多了三个贪官。本来就是县令一个人贪官，现在还要给他弄两个副县令……可以想象，这些人为了捞钱……为了还泽皇陛下的月供！到底会怎么压榨百姓……”
朱标一个激灵，没想到最坚定的老爹也被好处给洗脑诱惑了，赶紧提醒。
“对啊！陛下……这真的不行的！”
“太子……不，陛下说的对啊！我们大明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当前是休养生息！”
李善长、宋濂等人吓了一跳，本来在朱元璋手下当官就备受折磨了。
现在，再让朱元璋学陈泽那一套！
他们还活不活了啊！
最最关键一点，现在刚刚开国就压榨百姓那么狠，是想干嘛？
“啊……我们，我们不能学。”
朱元璋回神，满脸竟然出现了失望。
“该死……陈泽还真的是大大的昏君！他真的是为了敛财，无所不用其极！”
黑子白子，转换得就是这么灵活自如。
朱元璋抬头，看到众皇帝再次集体声讨陈泽。
【宣德皇帝朱瞻基：啧啧……泽皇，你这是嫌你儿子姬玄的姬玄之乱不够乱吧！姬玄之乱！先前朕真的没有什么概念！可这贷款当官一出来，朕总算知道了！大陈乱不乱，还真是您泽皇一个人说了算！太乱了！】
【宋徽宗赵佶：大陈的史官们没有搞错啊！姬玄之乱……他们少写了一个字吧！明明是姬玄之父之乱！朕仿佛已经看到这钱进他们的结局了……现在，大陈越乱！他们稍后被清算得越快！泽皇，你还真的是坑死人不偿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