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冷烟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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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段慕风一声冷哼,拂袖离开。

    “娘?”段萩莹无奈的唤着言子愉,搞不清楚这段婉方无缘无故的来这么一下到底是为了什么?

    “没事!”言子愉轻轻一拍她的手背,安慰道!“不要放在心上,娘心里有数!娘有事先离开一会!马上就该有她哭的时候了,看到能得意多久!”眸光阴狠的盯着琇浣的身影消失的那方向。

    言子愉走的两腿都发软了,终于在一处僻静的小巷里找到了一处小小的医馆。这些年来,她可以说是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的,就算真是有事出门,那也是坐着相府的轿子的,何是像今儿这般的自己徒步过了!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这不舒服的地方实在是太不能说出口了,她怎么会这般自己徒步找医馆,而且还得很偏僻,偏僻到几乎是冷清无人的地儿。

    掏出衣袖中的锦帕,蒙住自己双眸以下的脸颊,虽然这里很偏僻,但还是不想让人看清她的脸庞。

    医馆里冷冷清清,一个年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坐在案桌后,桌前坐着一穿着很俏的女子,正将自己的手放在桌上由着那看起来应是大夫的中年男子把着脉。

    言子愉在边上站上,打量着那女子,女子不过二十出头,长的倒是俊俏,不过就是看起来给人一种很妩媚的感觉,一袭薄薄的纱衣,玲珑有致的身段在那薄薄的纱衣下若隐若现,香肩半露,酥胸挺傲,将那纱袖捋的老高露出她那整截儿的葱白藕臂。

    “尤大夫,我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就是浑身无力呢?”女子半倚半靠在椅背上,对着那大夫有气无力的问着,那声音透着一股柔柔酥酥,让人有一种一听便是浑身酥软甚至想犯罪的冲动。

    那大夫收回把着女子脉的手,不紧不慢的说道:“三个月了,是开十三太保还是五行草!”大夫在说这两味药的时候那是一脸的镇定,就好是说着再平常不过的两味药而已。

    也对,之于大夫来说,什么都只不过是一味药而已!

    “什么!”刚还柔弱的跟个一阵轻风吹过便能将她吹走一般的女子,在一听大夫说了这话时,噌下的,从那椅子上跳了起来,那样子与刚才是完会相反的两样,对着那大夫伸出三个手指头:“三……个……月?”

    大夫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啊!”杀猪般的声音从那女子的嘴里喊出:“是哪个龟孙糕子啊,在老娘肚子里留下这么点东西!不知道干老娘这一行的最不能留的便是这鬼玩意儿了吗?这下好了,老娘全毁了!”气的毫无形像的一抬自己的腿儿往那椅子上一撩,一脸想杀人的样子,呼哈呼哈的喘着气。

    好半晌,才对着大夫说道:“五行草!这龟孙粒子,害的老娘又得好几天不能干活了!”

    拿过大夫递上来的那包包好的五行草,女子气呼呼的噔噔噔的踏着大步离开,在经过言子愉的时候,倒是很好奇的看了一眼她,那眼神,那表情无疑都是在透露着,别看你吊着抹锦帕,你也不比老娘高清到哪里去!

    那女子走了,言子愉上前一步,站在了大夫的面前,没有往刚才那女子坐过的椅子上坐去,就刚才那些话儿,她还不能听出那女子是做什么的话,那她也真是白活了!

    一青楼的风尘女子,哼!言子愉一声冷哼,露出一抹极及不屑的眼神。

    “哪家的?”大夫依旧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没的抬头便是知道自己面前已经又站了一人了,于是不咸不淡的问道。

    “啊?”言子愉微微的愣,不明白大夫说的是什么意思。

    “是百花楼,万花楼,还是飘香院的,又或者是怡红院的?”见着言子愉好半会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大夫抬头,这才发现站在他面前的女子是蒙着脸的,于是不以为意的一笑:“姑娘是哪不舒服呢?没事,来我这里的都是你们自家的姐妹,不用不好意思的!”

    “自家姐妹?”言子愉更是一头雾水了,那露在锦帕外面的双眸眨巴了几下。

    “坐下吧,给你把把脉!”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言子愉的脸上露出一抹嫌恶的表情,看了一眼那椅子,依旧是没有坐下,只是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大夫,那风尘女子坐过的椅子怎么配的上她高贵的高份,才不要污了自己的身子。

    大夫皱了下眉头,不过倒也是没说什么,而是伸手把起了她的脉:“姑娘觉的自己的身体哪儿不舒服?”边把着脉,边问着言子愉。

    言子愉露出一脸的难为,想说,却又觉的说不出口,大有一副欲言双止的样子。

    大夫继续诊着言子愉的脉,抬眸看着她那吊着锦帕的脸颊:“把面纱摘了!”

    “摘了?”言子愉一僵,“不行!”摘了岂不是露出她的面孔了,那她还有脸面?

    “那就露出鼻子!”大夫也不强求。

    言子愉收回自己的手,双手并用,很小心的将那锦帐往下一拉,露出她自认为挺俏的鼻子。

    大夫微微的皱了下眉头:“另一只手伸过来!”

    依言,言子愉将自己另一只手伸过。

    大夫继续认真的把起,只是越把那眉头是皱的越紧了。

    “大夫,不知为何,这几天,我这头发老是无端的脱落,而且……而且……”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自己的症状,因为那实在是太难以启齿了,那可是一个女人私密处啊!

    “是否时不时的会有异物流出,还有一股恶臭?”大夫一脸见怪不怪的很是平静的说道。

    “啊!”言子愉一愣,一脸的不可思议的附看着大夫:“是……是……”怯怯懦懦的应着,只是那身子是微微的颤了一下。

    “这两天是否如厕时觉的有些困难?”大夫继续平静的问道。

    “是!”头有些害羞的往下低了低,回答的声音是更轻了。

    “自己有没看过,那里可有小饭粒一般的东西长出?”大夫这下看着方子愉的眼神虽然平静,却是有着一抹异样。

    “轰!”言子愉只觉的自己的脑袋被什么砸了一样,突然之间觉的一片的空白,甚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的如果这大夫再继续说下去的话,那将会是她的死期一般。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言子愉自己知道锦帕下自己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了,这么私密的话却是当着一个陌生的人,而且还是一个男子说出。

    “哦!”大夫露出一抹见怪不怪的笑容:“你们这样的姑娘,得这个病很正常!”

    “姑娘?什么姑娘?我这又得了什么病?你说清楚!”言子愉一见大夫那表情,那眼神,还有那种见怪不怪却又让人觉的高诡异的表情,言子愉怒了!

    “姑娘,你能找到我这儿,那定然是你们自己的姐妹告诉你的!我老尤这么做也算是在为你们这些姑娘们做好事了。我知道,走上这条路,并不是你能愿的,俗话说,有头发谁愿意当秃子呢!要真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呆在风尘里呢!所以,我老尤才会帮着你们这些苦命的姐妹!你们姑娘谁都知道,这……”老尤滔滔不绝,口惹悬河一般的对着言子愉语重心长的般的说着。

    “我到底得了什么病?”言子愉没功夫得他在那里口惹悬河,这会,也没有那心思去计较他口中的那所谓的青楼与风尘,此刻,她只想知道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死瞪着大夫,咬着牙一字一字的从缝里挤出。

    “花柳!”大夫很平静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轰!”言子愉的脑袋再次被雷击中了!花……花……柳!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得花柳的!只有那些个成日陪男人睡觉的青楼女子才会得花柳的!她是段慕风的女人,是段慕风现在唯一的女人,她是身份高高在上的段夫人,怎么会得花柳的!

    不可能,不可能的!言子愉怎么都不相信自己会得上这个只有妓子才会得的病!怎么可能,她向来洁身自好的,从来没有与段慕风之外的男子有过交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