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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笑，可眼泪却如雨水般，不停地往下落，“君昱铖，我们已经离婚了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
她，像是在提醒他，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嘶哑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
“我知道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
面对她如此痛苦的眼神，他知道，六年前他对她的决绝，让她现在再去面对时，还是会让她感觉到痛不欲生。
他的心里，是剜心动骨的自责，在面对她如此痛苦的眼神时，他的心，更疼。
“你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你让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让我打掉我们的孩子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
这是她从不愿意提起的事，尤其是当着君昱铖的面。
这是她最致命的地方，她不愿意提，可是，君昱铖却在六年后，在这样的情况下，逼着她提起。
也同样是这样的问题，让君昱铖的心，再度被撕扯了开来。
“我知道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
他无话可说，这一切的指控都有凭有据，他根本无从抵赖。
“小然，对不起。”
小然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
再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时，对于季然来说，却是一种极大的讽刺。
她看着君昱铖，笑了笑，伸手将脸上的泪痕抹去，道：
“君先生，既然一切都在六年前结束了，现在君先生能不要再提起我们之间可笑的关系么？”
“小然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
“君先生，我很忙，没有空跟你玩这种记忆力的游戏。”
她，冷冷地打断了君昱铖的话，拿开搭在她手上的双手，绕过她，往前走去。
“季然！！”
身后，传来君昱铖无力的声音，充满了痛苦跟自责。
季然的脚步停住，却没有转过身来，只是背对着他，笑出声来。
“君先生，我很快就要跟瑞年结婚了，如果君先生真的对我感到抱歉的话，那就请祝福我吧，别再打扰我，让我安静些。”
这一句话，才是最致命的。
当所有的绝望，所有背在身上的痛苦都打算要让另外一件事来取代的时候，就证明季然是真的打算放弃了。
即使他们中间还有一个儿子，可他跟季然之间，却真的真的要断了。
她提起脚，无力地往前走，一步一步，举步维艰。
君昱铖，我放弃了，我真的放弃了，也请你放过我吧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
不管你那天对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我都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些，远离你，远离一切跟你有关的事。
两人的方向，被拉开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
两个人都在痛，可一个想要伸手去抓住，另一个却想要放手。
是要比谁的力气更大，还是比谁的心更坚定？
君昱铖看着季然越走越远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突然间，仰头苦涩地笑了起来。
真的对她抱歉的话，就祝福她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
“呵呵！！季然，你认为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uff0e我做得到吗？”
他满眼痛苦地看着季然关上的房门，声音喑哑道。
最伤人的并不是爱情结束了，而是一切的关系都结束的了时候，爱却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