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琴酒:没有人能够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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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沉默着从柜子里取出医药箱,给兔兔递过去一个平静的眼神。

    鹤月举起手,姿态乖巧,像是上课提问的小学生,“我想先去洗漱。”

    琴酒放下已经取出的酒精,递给她一张独立房卡。

    鹤月接过,踩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进了最里面的房间,脚步轻盈,琴酒仿佛还看到了她背后不存在的兔耳朵,正随着她的脚步一甩一甩的。

    他捏了捏眉心,缓解了些许疲惫。

    鹤月洗漱好,换上大反派事先买的睡裙出来时,便见熟悉的司机先生正将几个纸袋一一在桌上摆好,而那个银发冰冷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处理伤口。

    他赤着上身,浑身肌肉块块分明,胳膊上肌肉鼓起,肩头一道伤口一直蔓延至肋骨处,腰腹处也有一道伤口,正往外渗血。

    他腰腹的肌肉看着很有爆发力,仅仅是坐在那里,哪怕带着伤痕,都有着强烈的侵略性,荷尔蒙气息浓烈至极。

    他应该也是刚洗漱完,长长的银发还在滴水,水珠沿着他的胸膛一路蔓延至腰腹,顺着流畅的人鱼线沁入长裤布料。

    鹤月眨眨眼,下意识走过去,帮他拿住了酒精瓶。

    琴酒瞥了她一眼,拿走她手上的酒精,抬了抬下巴,“坐下。”

    兔兔“哦”了一声,听话地挨着他坐好,也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将受伤的左手展开放到他面前。

    琴酒明显很熟悉处理伤口的流程,消毒、清理、上药、包扎一气呵成,明明是冷着一张脸,但手上的动作却温柔极了,动作甚至比鹤月之前接触过的几个医护人员还要利落。

    她并没有觉得不舒服。

    手上包扎也恰到好处,不会影响她的正常活动。

    就是可惜,没有给她一个蝴蝶结。

    鹤月收住发散的思维,试着动了动手指。

    这种兔兔探爪爪的动作让琴酒眯了眯眼,倒也没说她幼稚,只将目光落到她的睡裙裙摆上,“腿。”

    鹤月讶异地挑眉,显然是没想到他的直觉会这么准,她曲起双腿撩起荷叶边裙摆,露出纤细的小腿和带着小块青紫的膝头。

    一旁地伏特加正背对着他们整理柜子,也不知道有什么可整理的,看着好像还挺忙。

    琴酒伸手覆上鹤月的膝盖,指腹在青紫边缘轻轻按捏,有些疼,不过还好,鹤月没有挣开。

    确定她真的只是普通地摔了一下,并没有伤到骨头,琴酒才从药箱里取出一管药给她涂上,有种淡淡的香,直接引起了鹤月的好奇。

    不过见他表情严肃地给自己涂药,鹤月小声地道了谢。

    其实吧,只是普通地摔了一跤,伤口和青紫因为她的肤色问题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实际上并没有大碍,也不影响她的正常生活,过几天就会好了。

    不过机智的兔兔没有把这番话说出来。

    腿上没有包扎,鹤月想了想,回房间换了短款的睡裙,出来时见琴酒正在处理胸前的伤口。

    伤口很深,走得近了,鹤月甚至能看到那外翻的皮肉,随着他有些重的呼吸起伏。

    看着就很严重。

    明明他身上有这么触目惊心的伤口,他却还是选择先给她处理已经结痂的擦伤。

    刚刚在车上她都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伤。

    不,应该是他根本就没有表现出来他有伤,言行举止与往常并无分别,在电梯上她挨着他时,他还单手抱起了她,让她扒在自己肩头。

    鹤月垂眸,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一颗心有些涨涨的。

    见她过来,琴酒平静地看了她一眼,手上干脆利落地用棉球清除渗出的血迹,语气平静无波,“吃饭。”

    伏特加正将酒店刚刚送来的晚餐一一摆出来,突出了一个少说话多做事。

    当然,“磕到了”这句话他已经说倦了。

    鹤月却是挨着他坐好,颇为强硬地拿过琴酒手上的酒精和棉球,“我来帮你处理吧。”

    她认真道,“放心,我有学过的。”

    琴酒对此表示怀疑。

    一旁的伏特加欲言又止,最终选择保持沉默——

    熟读少女漫和轻小说的他并不想打扰大哥与大嫂的play。

    见傻兔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琴酒考虑到要照顾孩子的自信心,倒也没有拒绝,手臂自然下垂,放松了自己。

    这是同意的意思了。

    鹤月靠近了些,小心地清理伤口渗出的血珠,时不时抬首看一眼大反派,发现他的表情一直很淡定,连用酒精消毒的时候他的表情都没有变化。

    是感觉不到疼吗?还是习惯了?

    鹤月没有问,她换了个棉球,弯腰低头,轻轻擦拭他的腰腹。

    她的表情带着点严肃,很认真地在处理那些看着可怖吓人的伤口,动作利落,手也很稳,看得出来确实是学过的。

    琴酒正以双腿分开、脊背笔直的姿态坐着,明明身上带着伤却依旧气势不减,鹤月在他身侧显得更加娇小,整个人被他的气息包围。

    她的呼吸洒在他身上,带着她的体温,有些痒,琴酒垂眸,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她的发旋和皙白的肩颈。

    她穿着他买的睡裙,裙摆到膝盖之上,露出那双线条流畅的小腿,挨着他深色的长裤,踝骨都显得纤细精致不少。

    因为要处理他腰腹处的伤口,她正弯腰凑近他,睡裙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敞开,琴酒甚至能看到她胸前那双青涩的形状。

    她正是青春风华好年纪。

    琴酒有些恍惚。

    不知不觉,那个瘦弱苍白的小家伙,已经长大了。

    她的指腹是柔软的,擦过腹部的肌肉时带起一阵微促的起伏,琴酒定定地望着她,绿眸一点点漫上暗色,带着些许张牙舞爪的阴影。

    莹白凝月,目光澄澈,还这样小心翼翼地将他对待——

    没有人能够抗拒这份美好。

    也没有男人会忍耐住心底叫嚣的野兽。

    琴酒的指腹摩挲了一下她的发顶,呼吸渐重。

    伏特加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思索着自己是不是该去重新开一间房。

    “好了。”

    鹤月收好药箱,松了口气,伸了个懒腰。

    琴酒低头看了眼那幼稚的蝴蝶结,淡定地将睡袍穿好,一边扣扣子一边问她,“谁教的你包扎手法?”

    鹤月如实回答,“我的监护人,还有我的老师。”

    森尾元司和赤井秀一都有详细教过她,她也认真学了。

    琴酒迎上兔兔明显“求夸夸”的目光,表情微妙,“去重修吧。”

    鹤月:“……”

    鹤月:“???”

    笑容逐渐消失.jpg。

    然后,她似乎听到眼前向来表情凶凶的大反派低低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