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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赫尔浏览着系统中亚利奥斯他们原本的命运轨迹。
摸着下巴思索先看谁的，索性闭着眼睛，随手一选。
看到是法露普的后，莫赫尔挑了挑眉，回忆起与他的第一次见面，差不多也能猜到大概。
打开后，莫赫尔的意识就被拉到了一个类似幻境的世界之中。
刚开始还有些意外，但他也很快不去关注这些事。
当法露普的身影出现后，莫赫尔就专心看了起来。
法露普这时还是原来那只弱小的幼年眼魔，观看完他全家被屠后，就见法露普靠着死前强烈的仇恨，拖着残破的身躯，踉跄的走出火海。
他不断在那片混乱的大地上四处游荡，被血腥味引来的野兽袭击。
虽然这些野兽很弱小，但每次法露普将他们杀死时，已经残破的身躯上，就会在添很多伤痕。
到最后，不知游荡了多久的他，这次面临野兽的袭击，将其打退后，终于是瘫倒在不知名的森林之中。
现在的法露普，幼小的身躯破破烂烂，半边身子已经成了白骨，恶心的蛆虫，在他已经腐烂的身躯中爬行。
莫赫尔就这样，看着幻象中的法露普，最后的灵魂一点一点的消散。
看完，莫赫尔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真看到这一幕时，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下一个是杰克这个本就有残缺的天使。
她原本的命运是在第一次战争中战死的，并且还被天堂那边赋予了英雄的称号。
虽说结局也不怎么好，但最起码比法露普那么窝囊的死去要好。
再下一个是艾泽斯，当莫赫尔见到他小时候的样子时，内心突然一紧，想要退出去。
但因为求知欲，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这时候的艾泽斯应该是刚出生，地点就是王宫所在的山上。
在没有莫赫尔的干扰下，这里还是有很多强大的野兽。
艾泽斯在破壳后，就见他大口喘息，看样子应该是之前耗费了不少体力。
缓了一会后，艾泽斯看了看周围，刚出生的他，没选择张扬的走出去，而是找了一个隐蔽的巨树，爬了上去，打算把上面当成自己的一个居所。
虽说原初恶魔天赋高实力强，但刚出生的艾泽斯，也还是比不过山中的野兽。
再加上没有食物补给，只能自己想办法。
在吃了几天的虫子和露水后，艾泽斯终于是到了极限，再不吃东西，那他就会饿死。
虽然他只是刚出生没几天，但也依旧沉着冷静，没有贸然去狩猎那些野兽，而是静静的观察一段时间后才下手。
找了一块尖锐的石头，躲避在一头较小体型的野兽不远处。
待野兽放松警惕时，艾泽斯猛地冲出，手中尖锐的石头，径直刺穿了它的喉咙，滚烫殷红的鲜血止不住的流淌下来，染红了艾泽斯的羽毛。
并且，这头野兽在垂死之际，眼神变得疯狂，不顾扩大的伤口，径直扑咬向艾泽斯。
而艾泽斯也像是早已知晓般，开始与野兽搏斗，最终在付出身上些许血痕的代价下，将其杀死。
尽管野兽已经死亡，但他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将尸体拖到了树上，并用泥土，将血迹掩盖，防止其它野兽闻到血腥味前来。
就这样，虽然是生肉，但艾泽斯也算是终于吃上正经食物。
而一旁看着这一切的莫赫尔，也露出欣慰的笑容。
看来就算没有自己，艾泽斯也会一样优秀。
就在幻象迅速播放艾泽斯平淡的生活后，莫赫尔挂在脸上的笑容，就这样消失。
在不断的狩猎中，艾泽斯身上也留下了诸多伤痕。
最主要的伤痕，还是在这几年中，面对强大野兽，激发的天灾魔法造成的。
之前就说过，天灾魔法如果掌握不好，在杀死敌人的同时，自己也会因反噬而死。
就算是现在的艾泽斯，在成长起来前，也会受到伤害，更别说只是几岁的他了。
就这样，一次次的战斗中，艾泽斯也会被天灾魔法一次次的反噬。
直到这一天，在艾泽斯杀死一只野兽时，还不等掩盖痕迹，突然就有几只实力更强的野兽将他包围。
就算艾泽斯在没狩猎前，面对一只都会有生命危险，更别说已经消耗很多体力的他。
就在莫赫尔那逐渐阴沉的注释下，艾泽斯勉强杀了两只野兽后，被另外几只扑倒在地。
就见野兽张开血盆大口，撕咬在艾泽斯那幼小的身体之上，每次，都会带起大片羽毛和血肉。
纵使艾泽斯极力反抗，但最终还是因伤势过重，瞳孔慢慢失去光芒。
艾泽斯在临死时，神情依旧不甘。
当莫赫尔见到艾泽斯的一条手臂被野兽硬生拽下后，忍不住下意识的挥出一道攻击，想要杀死这几只敢伤害自己儿子的杂种。
奈何眼前的一切只是幻象，纵使莫赫尔用上了足以毁灭世界的深渊之力，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艾泽斯被野兽分食。
最终，只留下了片片白色的羽毛和满地殷红的鲜血。
这一幕刺激着莫赫尔的神经，自己无比疼爱的孩子，竟然被几只杂种野兽这样分食，而自己只能在一旁无助的看着。
是的，就是无助，尽管他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是幻象，也让他升起了这种感觉。
在脑海中，系统正在静悄悄的看着莫赫尔的反应，当他看到莫赫尔眼中一闪而过的疯狂时，就知道自己玩脱了。
没想到一向无比理智的莫赫尔，会因为不是真实的幻象，反应会这么大。
所以他现在只敢一声不吭的躲着。
这就是系统不了解艾泽斯在莫赫尔心中的地位了。
虽说只是捡来的孩子，但莫赫尔对艾泽斯可是视为自己的亲生孩子。
你可以说莫赫尔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绝对是一个称职的好父亲。
换作其他父亲，见到自己精心呵护的孩子被野兽分食，都无法压抑怒火，就算那是假的。
就在系统害怕的瑟瑟发抖时，忽然想到什么后，他干脆将外界的一切声音屏蔽，只留下了画面。
因为他知道，艾泽斯还不是最惨的，后面还有亚利奥斯一家。
等一切结束后，莫赫尔的脸色已经阴沉到好似能滴出墨一般，并且一言不发。
之后观看的是阿霍德斯、蹄耶格尔和霍斯他们的命运。
他们出生在混乱时期，虽说实力还可以，但天赋摆在这里，陆陆续续的死在了纷争之中。
然后就是铎可斯，他在中界遇到该隐后被蒙骗，身体和灵魂被该隐全部吸收。
看完，莫赫尔深吸一口气，打算将亚利奥斯的命运放到最后观看，但发现亚利奥斯、伊丽丝和奥利维亚一家的命运竟然是同一个。
见此，莫赫尔又深吸好几口气，开始放映命运幻象。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的莫赫尔，但看完之后，发现还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亚利奥斯最开始依旧是那个羊头恶魔的手下，但随着各个强大恶魔建立起势力，羊头恶魔见状，也果断的选择加入。
而亚利奥斯也跟随羊头恶魔，加入到了一个实力很强的恶魔手下。
而亚利奥斯也凭借着自己的天赋和实力，慢慢成为那个强大恶魔最得力的手下。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一副欣欣向荣的样子。
但好景不长，另一伙不输给亚利奥斯他们势力的恶魔，发动了攻击。
并且在那个强大恶魔被偷袭重伤后，亚利奥斯所在的势力逐渐被其他恶魔的势力蚕食。
察觉到所在势力岌岌可危，亚利奥斯咬着牙，找到了刚成为堕落天使的路西法，将伊丽丝和还是蛋的女儿，以灵魂为代价，托付给了他。
刚到地狱的路西法见此，也并没有拒绝。
战争正式打响，亚利奥斯所在的势力在首领战死后，被消灭。
而亚利奥斯也被进攻他们的那个恶魔俘虏。
这是一个外表如同魔兽世界中憎恶的恶魔，虽然没有憎恶那缝合的身体，但也是丑到不行。
而他不仅好色，无论什么性别，全都来者不拒，并且他还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喜欢虐待。
不能说是虐待，而是残忍来形容。
看中了亚利奥斯颜值，将其俘虏后，禁锢了全身魔力，锁在床上。
就这样，亚利奥斯每天接受这个恶魔的凌辱。
而这个恶魔玩了一段时间后，觉得这样没什么意思。
所以将亚利奥斯的四肢和那里硬生砍断，只留下了一点，让他只能如同狗一样爬行。
并且那个恶魔还心里扭曲的，将自己那肮脏的东西，插进了亚利奥斯那美丽的眼睛之中。
不顾亚利奥斯发出的凄厉悲鸣，他就这样发泄着。原本六只眼睛，也只给亚利奥斯留了一只。
到最后，他还在亚利奥斯脖子上系上了项圈，每天像是宠物一般，被带着在四处转悠。
而伊丽丝这边，当她得知自己伴侣可能凶多吉少后，也开始努力修炼，将自己掌握的星空魔法发挥到极致。
并在接下来的战争中，大放异彩，深受路西法重用。
当功绩积攒到一定程度后，伊丽丝向路西法提出来想要见亚利奥斯的请求。
而路西法看着为自己兢兢业业干了这么久的魔，自然也是答应了。
当伊丽丝再次见到亚利奥斯时，亚利奥斯的眼睛全都已经瞎了，舌头被砍下，牙齿也全被拔掉，浑身破破烂烂，瘦的只剩皮包骨头。
但就算如此，当亚利奥斯感知到伊丽丝时，即使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但还是露出笑容。
原本见到自己爱人如此惨状，内心就已经无法忍耐，当这个笑容出来后，就算伊丽丝在这段时间变强很多，心智也无比坚韧，但还是留下了痛苦的泪水。
那个恶魔是阿斯蒙蒂斯的手下，让亚利奥斯与伊丽丝见面也只是看在路西法的面子上，现在的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抓着捆在亚利奥斯脖子上的锁链，就将其硬生拽走。
就在伊丽丝那绝望的注释下，亚利奥斯就这样如同死狗一般被拖走，但也是这时，伊丽丝却见到亚利奥斯颤巍巍用不能发声的嘴，说道。
“照顾好自己和女儿，活下去。”
虽然没有声音但伊丽丝也已经说不出任何话语，只能瘫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看着这一切的莫赫尔握紧了拳头，锋利的指甲刺穿手掌，能令世人疯狂的龙血，不要钱的不断滴落。
之后的几年，亚利奥斯终于是没能挺住这个恶魔的摧残，在他发泄后，失去了生息。
见此，那个恶魔撇了撇嘴，将亚利奥斯的尸体扔在了无人巷子的肮脏垃圾桶中，引得流浪野狗，争抢着尸体。
而亚利奥斯答应路西法的灵魂，被那个恶魔送的几样宝物抵消。
随着视角转换，来到了伊丽丝这边。
她独自抚养奥利维亚长大，并将自己和亚利奥斯的毕生所学全部倾囊相授。
虽然小奥利维亚不懂，但她知道每个深夜，自己母亲总会偷偷的抹着眼泪，尽管自己没见过父亲，但母亲说了，父亲是一个伟大的魔。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奥利维亚也渐渐长大。
集合父母优秀基因的她，实力上也突飞猛进。
命运就好似非要折磨这悲惨的一家一样，地狱与天堂的战争打响。
作为路西法手底下的领主，伊丽丝也必须参加战争。
就在战争快要结束时，沙利叶带着一群高阶炽天使突袭了路西法的营地。
最终，伊丽丝在斩杀几名炽天使后，被恐怖的圣光蒸发消失。
她的职位，被女儿奥利维亚继承。
虽然得到母亲的死讯后无比痛苦，但奥利维亚还是谨记伊丽丝的话语，好好活下去。
但只是孤身一魔的她，在尔虞我诈的地狱中，职位不断被蚕食，到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徒有其表的名头。
好在这时，拜蒙的出现，在她已经陷入昏暗的生命中，好似打开了一道曙光。
之后的很多年中，奥利维亚深爱着拜蒙。
到了后来，拜蒙逐渐被权利的欲望腐蚀，导致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他依旧爱着奥利维亚。
就算到了最后，拜蒙为了继续往上爬，和各个贵族诞下子嗣，也还是保证了奥利维亚的生活。
直到奥利维亚在孕育斯托拉斯后，她紧绷起了神经，生怕自己和伴侣的结晶受到伤害，每天都小心翼翼的。
虽说怀孕中的女人会胡思乱想，但恶魔也是一样。
在拜蒙一次又一次的忽略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和其她魔孕育子嗣，奥利维亚的精神终于崩溃了。
在诞下斯托拉斯后，主动找到了拜蒙，提出了离婚。
纵使拜蒙极力挽留，但心如死灰的奥利维亚，最终还是离开了他。
独自来到了世界的角落，就这样永远的销声匿迹下去。
幻象播放结束后，莫赫尔后知后觉的松开鲜血淋漓的手掌。
一言不发的他，打开了训练场。
这次，他没像往常一样开启训练，而是打开了独立的空间。
独自站在空无一物世界的莫赫尔，看着已经恢复的手掌。
纵使理智一直告诉自己那都是假的，但内心依旧无比痛苦。
摸着自己心口，莫赫尔轻声自语。
“很痛啊。”
说着，就见他的手用力，刺进了自己的胸膛，握住了那颗有力跳动的心脏。
随着掌心不断握紧，莫赫尔只感觉一阵窒息般的疼痛袭来。
但这肉体上的痛甚至都不能让他有什么表情，就连刚才看艾泽斯和亚利奥斯他们遭受苦难的万分之一都没有。
直至将自己的心脏捏碎，莫赫尔这才停手。
抽出手，看着掌心的心脏碎片，和那迅速愈合，只是下一瞬，就恢复完好的伤口，莫赫尔长久无言。
在意识空间中的系统，这次连一点声都不敢发出，生怕被这个状态下的莫赫尔注意到。
毕竟，一个受了严重刺激的疯子，下一刻能做出什么，都不令人意外，更何况是能瞬间毁灭世界的万物寂灭之神。
但莫赫尔丝毫没有去关注系统，沉默良久后，他再次刺穿胸膛，捏碎了自己的心脏。
只有肉体上的疼痛，才可以让自己缓解想要不管不顾灭世的冲动。
内心不断告诉自己，艾泽斯、亚利奥斯他们活的好好的，之前只是搞自己心态的手段而已。
不断给自己洗脑，莫赫尔这才恢复了一定理智。
也不再有什么动作，但他依旧是将幻象中，伤害亚利奥斯他们的杂种记下。
野兽什么的自己找不到，但沙利叶，和那什么阿斯蒙蒂斯手底下的领主，可是记得还是很清楚的。
还有拜蒙，虽然那家伙在物质上对奥利维亚没有亏欠，但单凭他让维亚伤心，这事就完不了一点。
将身上的血迹和破损的衣物用太阳焰焚烧成虚无，确定自己闻不到一丝气味后，莫赫尔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离开的训练场。
即使他进行隐藏，在出来后，还是被亚利奥斯察觉到了。
就见他一脸担忧的走到莫赫尔面前，轻声询问。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说到这，他忽然闻道淡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味道，但那味道自己实在太熟悉了。
皱起眉，严肃的看着莫赫尔。
“老爷，您受伤了，究竟是……”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莫赫尔就一把将他揽入怀中。
“老爷？”
即使很疑惑，但亚利奥斯并没有反抗，而是主动的将手放在了莫赫尔的后背上，轻轻安抚。
“您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的。”
“只是遇到了一些烦心事而已。”
莫赫尔终于是露出了笑容，温柔的看着亚利奥斯，用手将他皱着的眉头抚平。
“还有，我不是说了吗，别总是皱着眉，不好看。”
说完，莫赫尔就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亚利奥斯无奈的笑了笑。
相处了这么久，他自然能看出莫赫尔不只是遇到一些烦心事那么简单，但看其已经恢复过来，亚利奥斯也已经放心了。
莫赫尔这边，当他离开王宫后，压抑不住的杀意再也不用隐藏，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还保存理智的他，并没有释放出威压，不然整个世界就会在下一刻崩塌。
但莫赫尔也知道自己是在无序之地，所以直接用传送魔法，来到了阿斯蒙蒂斯的王宫门口。
原本阿斯蒙蒂斯还是在和格萨尔开心的聊着，当他感受到着足以压垮世界的杀意，就连他都感觉快要窒息。
连忙和格萨尔来到王宫门口，不理会周围已经昏倒一片的恶魔。
阿斯蒙蒂斯脸颊流下冷汗，毕竟他也没见过这么恐怖的莫赫尔。
“莫赫尔陛下，究竟是谁惹你发这么大脾气。消消气，我从傲慢环那得到了几瓶好酒，不如我们进去边喝边聊。”
莫赫尔没理会阿斯蒙蒂斯的安抚，抬起手，具现出那个折磨亚利奥斯的恶魔投影。
“这个恶魔你认识吗？”
听到莫赫尔冰冷的话语，阿斯蒙蒂斯只是思索片刻就想起了这个恶魔。
“他是我手底下边缘的一个领主。”
说完，他也不禁皱起眉，在他看来，这么一个弱小的恶魔，怎么可能惹莫赫尔如此生气。
但还不等他多想，莫赫尔不含感情的开口。
“带我去找他。”
闻言，阿斯蒙蒂斯也不敢惹现在的莫赫尔，带着他去往了这个恶魔的府邸。
来到这里后，莫赫尔收起了杀意，毕竟如果把这个杂种吓晕了，那就不能好好折磨他了。
见到这一幕，阿斯蒙蒂斯虽然没有说话，但还是在心中记下了不能招惹莫赫尔的警示，并且加红加粗。
就这样，他跟随莫赫尔来到了这个恶魔的所在的房间。
莫赫尔也没管里面的浪叫，直接推开了大门。
“你特么是谁啊！？”
就在这个恶魔愤怒的骂完，他也注意到了跟在莫赫尔身后，显得无比乖巧的阿斯蒙蒂斯。
就在他还想说些什么时，莫赫尔几道魔法就施加在了他身上。让他变成了濒死状态下的普通人类，只保留了他清醒的意识和对外界的感知。
现在的他，别说动一下了，就连说话都说不了，只能惊恐的看着莫赫尔。
见此，莫赫尔满意的点了点头。
下一刻，角落阴影处，走出来了数个鬼影士兵，他们身穿手术用的服装。
就在阿斯蒙蒂斯那惊恐的注视下，这些鬼影士兵，将莫赫尔在幻象中，他对亚利奥斯做的一切，全都做了一遍，甚至更狠。
并且莫赫尔还将他的感官和恢复力以及对外界时间的感知扩大，以至于让他饱受折磨的同时，既不会死去也不会昏迷。
由于鬼影士兵不具备那方面的能力，莫赫尔特地找了几只路边皮肤溃烂的野狗，给它们下了催情药剂后，就任由野狗对这个恶魔施威。
看着这一切的阿斯蒙蒂斯打了个寒颤，就算是他，也没玩过这么花。
看着莫赫尔的目光，带上了畏惧。
一旁的格萨尔，也害怕的往阿斯蒙蒂斯怀里缩去。
注意到他俩后，莫赫尔看了过去，只不过他眼中不含一丝情绪。
“你们先回去吧，他已经活不了了，没问题吧？”
闻言，阿斯蒙蒂斯疯狂点头，他哪敢说一个不字。
等到阿斯蒙蒂斯他俩回去后，莫赫尔将无关人员全都丢出去，随后将这里用结界封锁。
就这样，这个恶魔饱受折磨，甚至比幻象中的亚利奥斯还要凄惨。
到最后，莫赫尔懊恼的看着放弃思考的恶魔，叹了口气。
“只不过是几十万年的折磨，这就受不了了，真是让我失望。”
说完，一挥手，之前那几只野狗就将他活生生吃掉，只留下了一堆白骨。
就连这些白骨，也被野狗叼走，估计以后就是它们的磨牙棒了。
到死，这个恶魔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招惹到莫赫尔。
做完这一切的莫赫尔终于长呼一口气，心中的郁结终于缓解的大半。
回到王宫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见此，莫赫尔罕见的主动下厨，为所有魔做了一顿晚饭。
虽然艾泽斯他们有些不理解，但吃得依旧很开心，毕竟这是自己父亲亲手做的，也就只有自己小时候吃过几次而已。
莫赫尔看着餐桌上，有说有笑的魔们，不由自主的露出慈祥的笑容。
…………………………
说要写刀的，这一章将近七千字，不知道大家看的怎么样，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刀，反正我写的时候是给自己写抑郁了，至少抽了半盒烟，才勉强写完。
原本在我预想中，还有一个莫赫尔最开始吸收深渊之力时，没能保持清醒，然后把亚利奥斯吃了的番外。
这下倒好，现在已经郁闷了。
下次！下次绝对不写刀。
在写！我就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