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露出了笑容：“醒了？我给你穿衣服。”

“爸爸, 小恒自己穿。”

魏小恒揉揉眼睛，乖巧得不得了。

“真乖。”

然而魏小恒没有被夸奖的喜悦，他乖乖穿好衣服, 不哭不闹, 又跟在魏西沉身后去洗脸刷牙。

刷牙是自己刷的, 脸是魏西沉给他洗的。

男人的手重, 魏小恒脸上一下就红了一大片, 他眨巴眼睛, 泪眼汪汪的，但是不敢哭：“爸爸，痛。”

魏西沉温雅地道歉：“爸爸错了, 原谅我好不好？”

四岁的魏小恒已经懂了自己爸爸的套路, 不敢得寸进尺：“好。”

父子俩相处相安无事。

魏小恒敏感地感觉到今天的魏西沉温柔了一百倍，他以前只会冷淡地让他自己穿衣服，然后他喊痛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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