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腌渍过的青柠，一滴滴汁液淌入早已愈合的疤痕中，明明不该再痛了，却还是难以消磨突兀的触感。

碧泞忍耐了很久，睡意仿似随着程戬的失眠产生了同频共振，她认命般起身。

敲门前，碧泞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如此冲动。

但她在程戬打开门的那一瞬，混沌的思绪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抽丝剥茧一般找出了藏得很深很深的勇敢。

于是碧泞在和程戬平静地对望须臾后，第一次，问了他那个她从来都不敢问出口的问题——

“程戬，如果你曾经爱过我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过去有哪些时刻，会让你觉得，你是爱我的呢？”

碧泞注视着程戬深邃的双眼，他的眸光起先是黯淡的，好像等来的敲门声，并不会是他所想要的关切与和解，等他听到碧泞的问话，波澜不惊的眼中泛起涟漪，却...

相邻推荐：右临澄水  和前任结婚了  「电竞」大神家的偏执狂  七天二部曲  英靈大姦淫  情欲采集师之兽人大陆  琅琊榜穿越文---凌歌来袭  穿到港娱时代我变成了影后【娱乐圈nph】  灾难  一对  夜雾沉迷  大我一轮的姐姐真的好香  故国天水碧  皓月当空照清明  你们真的是民兵？  她想要魔法  被各路大佬强制爱了  【网游】你好，交通警察！  教育政策  乳糖不耐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