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描述两人的关系时，和林琅对孟宇说起时一样，都默契地省略了那些无法言说的离奇细节，只勾勒出一个能被常理所接受的轮廓。

从医院回来，安顿好母亲后，宫澈送程淮到楼下。

他轻描淡写地解释，说和林琅其实很久以前就互有好感，只是当时阴差阳错，谁都没能迈出第一步，是最近才重新联系上。

程淮听完这套被精心修剪过的“来龙去脉”，反应竟比白天在医院亲眼所见时还要激动。

他捶胸顿足：“你说你！当时要是能有今天一半，后面哪还会有那么多糟心事！你这股劲儿怎么不用在刀刃上！”

宫澈只是淡淡笑了笑，目光望向远处阑珊的灯火，声音很轻：“可我还是遇到他了。今天的他，和记忆中我第一次见到的他，一模一样。”

他语气笃定：“只要能再遇见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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