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毕现。林清雪踉跄半步，右瞳紫焰忽明忽暗，堕仙印记沿着脖颈爬上耳后凝结成冰晶，寒气与竖瞳威压相撞爆出细密电光。

\"喀嚓——\"

通道尽头传来棺椁开裂的闷响，石壁突然浮现月璃族徽图腾。赤渊佝偻的身影从图腾中渗出，玄色祭袍被血浸得发硬，心口冰蓝咒印正蚕食他最后生机：\"圣主……老朽用月璃禁术感应到您的气息……\"

林清雪剑锋横在老者喉间，剑格处冰莲纹映出他神魂深处的裂痕：\"三百年前你替云鹤剜我族人心头血时，可想过今日？\"

赤渊浑浊的独眼突然淌出血泪，枯手颤抖着捧出半截剑穗流苏——与楚凌霄坠渊时断裂的那枚完全吻合：\"当年老朽将半魂炼入往生碑，就为等这一刻赎罪……\"他指尖猛然插入眼眶，挖出血淋淋的妖丹按向棺椁，\"唯有月璃王族妖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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