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母偶尔去看望他以外，唯一一个祭拜过他的人就是林南枝。

那也是他第一次，从自己眼中看到这个，在林父林母和林婉口中都劣迹斑斑的女人。

她没有很多话，只是静静地帮他把墓碑上的灰尘擦去。

最后在临走时，留下一束花。

每年都一样。

……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陆云朝缓缓睁开双眼，还没等看清周围的事物，就听到身旁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是林南枝。

他用力睁开眼睛，转过头去，正对上林南枝复杂而又平静的目光。

陆云朝嘴唇哆嗦着，他感觉自己心里有很多话想要跟林南枝说，嗓子却哑得发疼，喉咙也有些哽。

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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