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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那个少年是你的亲友?”
男人忽然开口,近在咫尺的呼吸与热度,惊得辛芜心头剧跳。银针入手,立时就要往男人腰间大穴戳去。
蔺恭如也吓了一大跳,活生生后跳两步。辛芜看清是他,飞出指间的银针偏了几寸,钉入男人身后木板,戳出几个大窟窿。
蔺恭如表情仿佛在牙疼:“……你的这种警觉性,总让我以为我是非礼良家女子的淫贼。”
墨衣大夫气息微乱,冷冷道:“不想那么快死,最好不要突然摸过来。”
蔺恭如笑道:“看他的神情,对你很是关怀。孤身一人在深山野谷过日子多无趣,怎不同他回去”
辛芜口吻突然暴躁几分:“你既只剩几天好活,就别瞎操心旁人的事!!!”
他用力将人一推,自己径直在桌边坐下,重新捡起先前抛下的药材。
却是无论如何注意力也集中不起来,思绪不受控制的回到那些模糊的、零碎的记忆片段里,身形不易察觉的轻微发着颤。
第二十六章思(七)
蔺恭如半夜被轻微的水流声惊醒。
睁开眼,果不其然发现医者站在铜盆前,用一方干净巾帕,拼命擦洗着裸露在外的肌肤。
如此寒冷的冬天,他毫不在意的衣襟大敞,巾帕沾了寒意渗骨的凉水,一遍遍用力擦拭自己身体,直将白皙的肌肤擦拭得泛起了绯色,仍旧不肯罢手。
已经接连三日,自从那名少年来过之后,辛芜便举止古怪。他夜夜起身清洗身体,仿佛要擦去什么不洁之物。
然而他分明干净整洁得很,身上那股淡淡的药香,是任谁也模仿不来的沁人心脾。
蔺恭如再躺不住,索性翻身坐起,在黑暗中开声:“辛芜。”
他声音不大,医者背对着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动静般,手指抓着布巾,拼命在自己肌肤上迂回。
蔺恭如稍微抬高声音,医者宛如中了魔障般的举止,在他心头也莫名激起了几分焦躁:“辛芜!”
这回声音总算起了作用,背对着男人的辛芜怔了一跳,仿佛这时才清醒过来。
寒意彻骨的冬夜里,他赤着足,披头散发的站在铜盆前,手头仍然紧紧攥着帕子,一语不发。
蔺恭如道:“你身子不舒服吗?为什么半夜起来清洗身体?”
过了许久许久,他才听见医者的回答,模糊得仿佛自遥远的地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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