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江照若是不问，他觉得沈赤可以瞒一辈子。

“我成了天道，然后逆了天道。”沈赤淡笑，仿佛在说一个再渺小不过的事情，他把头放在江照肩上：“师父，你离开以后，我才发现自己没有那么伟大，我根本就舍不得你。”

“我不想你走。”

江照心似一张被反复揉搓的纸，喘不过气：“我以后不会离开你，我原本的那个世界已经永远回不去了，这里有你，所以这里才是我家。”

沈赤和他对视，眼眸里有了风霜的痕迹：“如果我说我马上要死了，师父你会伤心吗？”

吐纳在胸中的那口浊气怎么也吐不出，江照早已经有了预感，可还是很难过：“会，会非常难过。”

“那还好，我现在只是没了法术修为，但命却是空前的长，以后我的头发也许会全白......也就是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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