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相忆急急跑向殿门,然而任她怎么使劲也拉不开殿门。
越急越慌,越慌越乱。这个时候,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怕,一定要冷静,她可以保全自己,大不了一死。
事实上,骆时遗并没如何,他侧坐在桌边,优雅地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清透的茶水从壶口倾泻而下,缓缓注入茶杯中。
“皇上究竟想怎么样?”
“相忆,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怎么说也算青梅竹马,不能坐下来好好聊聊天么?”他拿了只杯子,慢悠悠地给她倒了杯茶,轻轻往前一推,面上挂着温润的笑,“别怕,过来喝杯茶。”
“不用,我不渴。”背靠在殿门上,黎相忆转着银针藏在指尖,“太子哥哥,你让我走吧。我有些不舒服,想回家歇息。今晚是我姐姐的生辰,你该去陪她。”
听得那声久违的称呼,骆时遗悄然抬起头,淡淡地看着门口的黎相忆,“相忆,你有多久没这么喊朕了,一年多了吧?”
“太子哥哥。”她勉强地扯了个笑,摸着自己的肚子道:“灵犀宫的宴席快开了,我们一道去好么?我饿了。”
话音方落,外头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只听杨辉在殿门道:“皇上,咸王在宫门口,说是有要事见皇上,若是皇上不同意他今晚便要硬闯。”
骆应逑来了,黎相忆双眸一亮,但听到他要硬闯后,她更急了。
硬闯,他一定会杀人,杀人便是断了第二个办法。施针已经快一半了,他怎么能让大家前功尽弃。
“放他进来,将他带到华清宫门口拦住他,不得伤害他,也不准让他闯进来。等等。”骆时遗抬手将茶水送入口中,想了想又说,“桑酒可在宫里?”
“在。”殿外那人答。
骆时遗放下茶杯,闭眼回味着口中的香醇,“喊她过来。”
桑酒?黎相忆对这名字很是陌生,但陌生中又有一丝熟悉。
煞蛊是苗疆人所制,而桑酒这名字一听便不是正统的中原名字,那晚,她听过吹笛人说话。
是她,一定是她。吹笛人是这位叫桑酒的姑娘。
骆应逑要进宫,而桑酒就在宫里,这不是送羊入虎口么。她怎么没想到这一层,他千万不能过来。
“太子哥哥,你究竟想做什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刚走一步,黎相忆便觉头晕,眼前的景物渐渐迷糊,而脑中的意识也开始涣散。
“你说我想做什么。”骆时遗抬眸看她,安静地看她,深邃如谭的目光里看不出东西,却更叫人心生惧意。
“我不知道。”左手狠狠拧了自己一把,黎相忆的意识才恢复过来,借着扶额的动作,她飞快刺了神庭穴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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